情绪又开始抓狂,磨着糯白的牙齿,像是恨不得扑上去咬应琛一口;
“那你还不快收回去!”
那么张扬做什么,显得自己很厉害吗?!
应琛也顺着沐言的视线低头看了看,眉头皱了皱,像是真的在思考可行性,但紧接着又道;
“无妨。”
“陛下,我们继续看话本。”
沐言:“……”
他一点都不想继续看下去了;
刚刚不过才翻动了几页,应琛就已经这样了,继续下去,还不知道他会发什么疯!
应琛已经重新将话本打开了;
这会儿再看,他眼底再无方才的轻视与不屑,反倒像是在钻研攻克什么自己极度陌生的知识领域,简直求知若渴;
只是看也就算了,他竟然还十分无耻地发出疑问和讨论的声音,如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腰带?”
“毛笔居然还有这种用途?”
“足尖?”
“头发?”
“玉珠串……”
应琛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翻动书页的手都在发抖,清明的眼眸中生出几缕鲜红的血丝。
沐言只是看应琛的脸也觉得怕极了。
“朕、朕不想看了……”
应琛的视线被沐言轻软的声音吸引过过来,将沐言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不放过,仔仔细细的巡梭了一遍,语气危险;
“陛下刚刚是想和傅辰玩这些?”
“没有!”
沐言湿润的睫毛都着急地支棱起来,殷红的唇肉仓惶地翕动;
“我只是罚他读话本!”
“我、我也没有玩过这些、这些话本我也没看过!”
虽然这些话本是他宫中的,但他真的没看过;
“真的!”
应琛心中的压抑卸了一些,但在仍旧高涨的情绪下,这点松快无济于事;
应琛脑中快速转动了一下,吐出几个字;
“微臣想、伺候陛下……”
似乎是知道沐言不会答应;
“昨夜微臣失约,陛下理应惩罚微臣,就罚臣伺候陛下。”
沐言:“……”
朕还没答应啊!
“朕、朕不需要你伺候……”
应琛的目光已经开始在沐言的身上上下下地寻找,将沐言看得浑身白软的狐狸毛都要炸起;
最终,视线在沐言握得紧紧的、骨节精细的拳上停了下来。
他轻握住沐言的手,将细白的手指一点一点松开;
“陛下,松开手,要受伤了。”
沐言的手因为握得用力,骨节已经泛白,指尖几乎要陷入掌心的皮肉里;
许是握拳的时间过久,手指几乎都不能顺畅的打开,完全松散时,手上的酸疼得沐言娇气地哼了一声;
“疼……”
湿热的气息骤然窜到掌心,让沐言的手指茫然地动了动,圆圆的猫眼呆呆地看着应琛;
这是……小朋友才会做的举动吧?
“陛下,手握得久了,会损伤经脉,臣帮您舒缓一下。”
应琛想起方才翻看的话本中闪过的情节,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当做微臣失约的惩罚。”
沐言看了应琛一眼,似乎是在犹豫。
他搞不清楚应琛突然要伺候自己是个什么花样;
可他不想再和应琛继续看什么破廉耻的话本了,这一个情节也需尽快过去,同意应琛将宁毅从边关召回来。
刚刚经历的事情让沐言仍旧有些警惕;
“你替朕舒缓?”
“怎么舒缓?”
应琛没有出声回答;
宽大的手掌托着沐言略显娇小、又玲珑精细的手,他在沐言打量的神色中微微垂头;
掌心被湿软又滚烫的东西快速的触了一下,又痒又烫;
而软嫩的掌心处,除了自己握出刚刚握出的几道印子,在掌心的凹陷处,泛着一点湿润的色泽。
这是……
沐言纯然的小脸有些懵,看看应琛,又看看自己的掌心。
这叫伺候?
这是舒缓手的经络?
哪里来的怪道理?
然而下一秒,沐言就知道应琛说的是什么意思。
粗糙又湿热的舌面一下一下刮过软嫩的手心,整个掌面都被覆上了水色;
应琛高挺的鼻尖碰到了指腹,鼻骨似乎比沐言的指骨还要坚硬,将略显饱软的指腹抵得微微下凹;
炙热又湿热的呼吸无法逸出,潮潮地拂过掌面,然后从指缝间零碎地窜出,留下游走到全身的难言痒意;
软嫩的指缝被刮得尤为频繁,酥痒过后泛起微微的刺疼,仿佛那一点细嫩的皮肉即将被刮破,几个原本白嫩的指缝处都泛出胭脂色,像是被使用过度留下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