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该做的事?
沐言愣神的这会儿,盛弘凑近咬住领结,本就虚挂着的领结被扯落,跌落地毯,丝质的衬衣领口被染上水迹,被压出一道道暧,昧的折痕。
盛弘将头抵在沐言的肩上,姿态亲昵,脖颈间的软香不断袭来,让他克制不住伸手握住青年的后颈,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娇嫩的肌肤,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如同至高的王,一寸一寸,巡视着隶属于自己的领地。
柔媚细长的脖颈被迫扬起,如同姿态优雅的白天鹅。
沐言颈间凸起的喉结也如同这个人一样,精致漂亮,和盛弘的粗犷蛮横完全不同,加上肤肉上遍布的甜香,像一颗裹着包装纸、却依旧能闻到味儿的奶糖。
“好甜。”
暗哑的声音携裹着浓重的欲意,仿佛要将两人都烫伤。
盛弘不是没喝醉过酒,却从未被酒意烧成这样,似乎肺叶里都燃烧着碳火,极致的焦渴简直要灼穿他的喉咙,涌出干火来。
这很不正常。
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是哪里的问题——
沐言端过来的那杯酒;
沐齐为了他拿下来的那块地,真是煞费心思。
要是从前,沐齐就算是真眼红盛氏的东西,也不会吃相如此难看,那个合同,几乎算是明抢;
这次,也许是看出来了什么。
盛弘的视线落在沐言惨白的脸上,漂亮的眼眸中散着细碎的水雾,像是明知身处险境的小动物,却憧憬着猎人能够良心发现,从而放过他;
天真得可爱。
他在这件事中又是怎样的角色?
是明知沐齐的意思,配合沐齐拿下这份合同;还是只是只误入陷阱的小可怜?
那杯酒,他也喝了。
盛弘突然有些不想思考,无论有没有那杯酒,他对沐言的心思,不是都被人看出来了吗?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忍?
启唇压住那颗在眼前晃动许久的奶糖,只是弥漫在鼻腔的甜味顿时涌进了唇舌;
滚烫的温度让沐言的喉结轻颤,仿佛要融化一般,盛弘却毫不怜惜,后颈被按成极致的弧度,将那颗糖抵在唇上,像是想把那颗糖从皮肉中挤出来,咽下去。
沐言如同被扼颈献祭的祭品,连简单的呼吸都无法做到,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窒息般的疼痛;
可盛弘还嫌不够一般,坚硬的牙齿抵上啃噬,锋利的触感不断从脖颈划过,仿佛在谋划着如何下口,刎颈的伤口才能又快又漂亮;
颈间要害被人掌控,濒死的恐惧让眼眸涌出湿热的水意,浸润的眼眶然后倾溢而出,泪痕很快就铺满了脸蛋,看起来十分可怜;
“你……你是不是没喝醉?”
沐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他被盛弘牢牢按在门上,动弹不了,只能任人宰割。
“呵……”
盛弘甚至轻笑了一声,语气嘶哑又轻佻,“你可以当我喝醉了。”
男人被揭穿后,丝毫没有紧张恼怒,反而沿着脖颈往上,贪婪地凑近丰润的唇肉。
沐言惊惶地拼命躲闪,也只是让这个吻落在了唇角;
“这里是沐家,你不能……”
他想象不出盛弘为什么会在沐家的寿宴做出这样的举动,只能红着眼眶威胁;
“你要是欺负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脸侧泪水被游移的唇舔嗜干净,留下濡湿泛红的浅印,从沐言眼中分泌的这一点汁水仿佛缓解了焦躁;
盛弘的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在享用一份精致的甜点,只有偶尔错落的沉抑呼吸,昭示着他根本无法平静的状态。
“那又怎样?”
“你是我的未婚妻。”
沐言无措地咬唇,白皙精致的脸颊此刻秾艳又瑰丽,连眼尾处的红痕,都像是精心绘画的妆容;
“我们……我们还没结婚!”
“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结婚吗?”
“我答应了。”
“那块地,就当是我的聘礼。沐齐想必会很高兴。”
“什么?”
什么地,什么聘礼?
沐言哭起来时,除了偶尔的低声抽泣,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黑眸里不断涌出的泪水,让人真切感受到他的恐惧;
即便是迷茫时,眼泪也和落珠一般下坠。
盛弘有些难捱地轻吻了一下沐言湿润的眼睛,将泪水一点一点嘬、舔干净;
“你不知道爷爷和我谈了什么合作吗?”
“他又为什么让你给敬酒?”
沐言湿红的眼圈,轻轻抽噎,鼻头、脸颊都是一片粉意,脸上却依旧是一片懵懂,像是易碎的陶瓷娃娃;
“我不知道。”
语气软糯又委屈,让人心脏骤缩,恨不得将人捧进手心安抚。
现在实在不是讨论这些的好时候,盛弘的自我抑遏几乎已经到了极限,他吻上颤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