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天之后,叶疏篱满脸无疑地向下扫视了一遍,而刚刚被点到的刘岩松则是满脸的恭敬。
毕竟以自己这样的身份能够主持这种事业无疑说的上天大荣耀,再加上叶疏篱对于自己的肯定,此时此刻,刘岩松的心中已经认定了叶疏篱这样一个东宫之主。
满意点头过后,叶疏篱挥手向各位免礼。
“本宫主持这次事业本就是因皇后之位空缺,其中难以服众之处我自然心中知晓,各位若是心中还有其他的一律只出大可一一说明,不要在最后两日打了绊子,大家都是在官场上拼杀之后才得到如今这个结果的,也希望尔等能够记住自己本身职责!”
“若是等到国葬当日发生意外,各位也休要怪本宫辣手无情!”
咬牙狠狠说完这句话之后,叶疏篱点头向刘岩松示意,随后转身向外走去。
临行之前叶疏篱不忘记拿昨日留下的章程,若是果真要了解清楚对方是为了什么才来陷害自己,她更是要仔细将全部章程查看一遍。
只有了解其中披露之后才会防患于未然。
待到两人来到一旁幽室,叶疏篱默默将手中锦册递到对方面前。
“大人,本宫从未
操办着这类事宜,这一个章程您替我看看,有什么不妥之处?”
刘岩松本就从未担任过如此大任,听完叶疏篱的话后更是急不可耐地接了过去,仔细将上面的内容全部查看一遍之后,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更加凝重。
查看好几遍之后,叶疏篱这才观察到了对方表情的异样,微微攥紧拳头之后,她略带紧张地开口问道。
不知为何对于这些事情叶疏篱从未有过经历,可偏偏这次让公主的行事虽然自己能够听猜到大概却始终无法定夺,再加上秦烨如今不在自己身边,她的心中总是莫名的慌乱。
“可是有什么异样?不管有什么事情大人只管道来便可,本宫不过是忧心接下来的事宜发生意外,无论有什么事情,您但说无妨。”
狠狠咬紧牙关之后,刘岩松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异常之处斟酌一二后这才默默开口说道。
“像这种以法会入葬的事情本就并不常见,臣未曾入世之前倒是听闻一二,不过至于具体的流程臣并不得知,似乎这其中倒是少了陪葬一事,然后结尾也少了一些祝祷的过程,直接行了封关之事,倒是显得有些过于仓促……”
虽说对
方这话充满了斟酌之一,可讲完之后眼底却依旧带着紧张神色,毕竟若是直接封关那么祝祷之人便不可再次出来,而叶疏篱临危受命担任了这次的事宜,对方的目的显然太过明显。
再加上这样的事情在京城之中本就并不多见,若非有刘岩松从中解释,恐怕叶疏篱不论如何也是想不清楚其中事宜。
听完解释之后,叶疏篱不由的微微皱紧眉头。
至于对方到底是出于目的,叶疏篱甚至无需多想都猜的明白,如若只是待在旁日里,就算是自己付出多大努力恐怕长公主都不会将这样的事情交给自己,这般平白而来的恩惠又将会落到自己头上。
只是民主未能想得清楚,对方竟会下此毒手!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自己多了个心眼的话,恐怕待到国相之日还真的要被锁进皇陵之中再难出来!
再次开口之时,叶疏篱的双手已经紧紧攥成拳头,直到自己强压下内心怒火,这才强装冷静的开口道,“这件事情万万不能向外宣扬,出去你只管将两方章程全部收拢至一处,万事有大人进行安排,我也便放心了。”
强壮淡定的安排完这些事情之后,叶疏篱再也没
有了留在宫中的心思便直接转身向外离去。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刘岩松却始终跪在原地未曾抬头。
“臣,恭送太子妃娘娘。”
当初自己本就是因为受了太子的恩惠才得以入京,如今能够这般助力也算的上是回报了。
等到叶疏篱回到太子府后,接下来几日始终没有出去,毕竟这些事情呆在哪里都是处理,她实在不愿意再去宫中看那些人冷漠的嘴脸。
“小姐,您之前安排奴婢前去调查的事情如今已经有了线索,玲珑那边也传来了一些消息,您现在要看看吗?”
看着底下冬雪满脸怒火的模样,叶疏篱心中不由的勾起好奇,默默点头之后,这才接过对方手中的信件。
“这些日子送到南边的信件还是没有回应吗?”
说话直属于叶疏篱的脸上透满了忧愁之意,而冬雪也是同样担忧地眉头紧蹙,沉默半天之后这才默默摇了摇头。
“尚未,小姐也无必如此忧心,战场之上本就事事着急,或者是因为如今主子尚在战场之上拼杀,估计不出时日便可以处理得当的。”
听着自己无力的劝诫,甚至连冬雪心中都生起了一股自欺欺人的感觉,又一
想起当初秦烨离开之时向自己的叮嘱,叶疏篱又是一阵心惊胆战。
沉默良久后,她默默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