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如今圣上看着像柔妃的眼神已经远远没有了从前那般炙热,见到对方的出现之后,也不过是简单点了点头。
“想来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如今这个时候跑来太后宫中作甚?”
看着皇帝脸上些许的不耐,柔妃却毫无表示的点了点头,在这样的一个时候,她嘴角却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容。
可见柔妃并不着急回答皇帝的这个问题,反而兴致满满的在屋内走了一圈。
不出片刻,她的脚步停在了长公主面前,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尽是忌讽之色。
“长公主这是夫家的人又死绝了吗?这么快跑回京中也不知道向我请安,这些日子你在宫中已经弄出了多少笑话,竟然还是如此不知礼数。”
面对柔妃不加掩盖的训斥,长公主顿时恼羞成怒地瞪大了眼睛上前一步,刚打算开口的时候却被柔妃一个眼神恐吓的站在原地。
“这次又是看上了哪家的郎君?当初皇后娘娘生你的时候钦天监说的话果然没错,是一个惹是生非的料子。”
不加避讳地斥责完后,柔妃像一个没事人一般转身,而长公主却又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满脸愤怒的上
前一步,却被身边的婢女拦了下来。
可纵使她如今做不出什么反应,口中却依旧恶狠狠的咒骂道。
“你不过是一个二嫁妇而已,如今能够依旧当成我父皇的后妃已经是天大的脸面,整日在这里装清高又给谁看!”
“我可是当朝的长公主又是谁?给你的脸面,让你这般说我……”
不等长公主的话说完,当今圣上却率先一步来到她的面前,在对方脸上留下一个五指可见的耳光。
“玲儿!朕可不是这般教导你的!”
叶疏篱深知曾经发生的事情是荣妃心中大忌,可偏偏今日像一个没事人一般摇了摇头。
转身之后,柔妃毫不在意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陛下又何必如此恼羞成怒呢?长公主说的这句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刚刚您问起臣妾今日过来有什么目的我不妨明说。”
“我今日便是来送太后一程的!曾经那么厌恶的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出事,我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欢喜!”
话音落下整个室内又一次陷入死一般的沉静之中,这般大逆不道之话,又怎么能是一个后宫妃嫔可以说出来的?
看着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皇帝满脸怒火地
向他们挥手怒喊道,“还不快些给朕滚出去!”
一听这话,原本还留在原地的下人瞬间四处离去,而叶疏篱也失去了身上的枷锁,下意识的松了松筋骨。
“柔妃,你说这句话又是何意?难道朕这么多年以来补偿你的还不够吗?朕可是天子!”
听着对方暴怒的话,柔妃却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圣上大可不必如此将自己心中的怒火发泄在一个将死之人手上,我是臣妾心中畏惧您的身份,那么便不会近日出现在这里了。”
话音落下,柔妃眸色深沉的看向一旁叶疏篱。
“太后娘娘便是你下药毒死的吗?若果真如此的话,我可当真要好好谢谢你呢。”
虽说对方的语句之中充满了对叶疏篱的挑衅,而她的眼神却隐含着另外一种东西。
似乎是悲痛之后的失望,还有一种毫无欲望的解脱之感。
“并非儿臣所为!今日有一个脸生的婢女向我传话让来服侍太后更衣,等到臣女进来之后,太后娘娘便已经殡天了……”
听着叶疏篱的解释以及柔妃刚刚的斥责,皇帝终于隐隐恢复了一些理智,而长公主却依旧不依不饶地扑到叶疏篱面前。
“你还说不是你干的,如果你果真无辜的话,齐宛如又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话来?”
“难不成她还能栽赃陷害于你吗?”
一说到这长公主瞬间反应了上来,继续虎视眈眈地瞪着齐宛如的方向。
再加上她们两人之前本就已经有过过节,巧妙的提醒两句过后,长公主并没有辜负叶疏篱的希望。
可偏偏齐宛如却生了一副人畜无害的脸,感受到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的眼睛已经变得通红,仿佛下一刻便要流出泪来一般。
“可是成语今日却是第一次与太后娘娘相见,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呢?如果不是这件事情涉及到了天家威严,宛如是绝对不会背叛太子妃的。”
不等她的话继续说完,柔妃却率先一步来到众人中央。
“至于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找个太医过来检查一番不就可以了吗?更何况如今太后娘娘尸骨未寒,陛下当真舍得再这个样子拖下去?”
柔妃讲话向来不给众人留下反应的空隙,眼神示意过后,起初跟在他身边的丫鬟很快便带来一位太医。
“齐小姐如今可以将刚刚太子妃如何投毒的整个过程讲出来了,不过我劝你好好想
想,如果等会儿太一诊治的结果与你讲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