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白药的身高体格,明智的放弃了武力。
“我……”
孙也刚想说话,却看到林白药对她微微摇了摇头,温和的笑容仿佛照亮青春的那束耀眼的晨光,让她突然平静了下来,感受到了安全感。
下一秒,林白药拉住朱大观的手,把他推到众人跟前,简直声泪俱下的控诉道:“刚才,就在我换座之前,他用手,从小桌板下面偷偷的摸我同学的大腿。”
啥?
摸谁?
摸我?
还有人摸我?
我他妈的自己都恶心摸自己!
朱大观真的懵逼了!
他自认和林白药之间的心有灵犀,远远超过了同卵双胞胎的心电感应。
平时需要他冲锋在前,不管卖身还是卖艺,连眼神都不用,直接配合的天衣无缝。
可这波,老妖,你在大气层,兄弟落在地幔层。
原来,人与人最远的距离,不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在你身边,我却不知道该卖什么……
懵逼就像打哈欠,也是会传染的。
随着受害人朱大观的横空出世,中年秃头大叔懵逼了,乘警、围观群众、任浩、清丽女生也懵逼了,连苦主孙也也差点陷入了自我怀疑的幻局:
是我刚才被摸了吧?
是,是的吧?
“咦,太恶心了……”
“这口味重的,我在农村老家掏粪用搅屎棍都没有这么重的口味……”
“我就说嘛,你们看这个男的,面色晦暗,脸部浮肿,连头发都掉光了,肯定是臭流氓。”
“为啥啊?”
“肾不好!”
“可男人跟男人,不,不行的吧?”
“切,没半夜钻过公园吧?啥没有?男的跟女的,女的跟女的,男的跟男的,还有不男不女跟又男又女的……”
“停停,您先让我捋一捋……”
比起偷东西,墙头草们最爱的还是桃色八卦,如果桃色八卦里又加入了男男这种爆款,更是打了鸡血似的激动。
“我没有,我没有……”
舆论讨伐之中,中年秃头大叔终于从懵逼里跳回了现实,赶紧反驳道:“谁看见我摸了?谁看见了?”
林白药不动声色的掐了下朱大观。
朱大观也想明白了,今天不是卖身,不是卖艺,是彻彻底底的把脸皮给卖了。
他咬咬牙,正好借着被任浩砸鼻子流出的眼泪,干脆利落的把大脸蛋埋进林白药的肩头,哭的痛不欲生,道:“是,我被他摸了大腿,我不干净了,我还是黄花大小伙,还没谈过恋爱……”
一个男人,不是真的被摸,不是被逼的无奈,怎么可能承认这么丢脸的事?
众人不胜唏嘘,有人愤怒的喊着:“打他!”
“打死他!”
喊的都是男人,因为感同身受,特别共情。
眼看扯淡扯的没完没了,还有恶化局势的危险,乘警当机立断,决定无视被摸不被摸的事,先解决丢钱的案子。
因为现在国家没立法,男的对男的不算犯罪,之前就有这样的例子,男的被男的给啪啪了,受害者也告了,结果被判无罪释放。
与那个比,摸摸大腿,算事吗?
“好了,大家安静!”
乘警大喊两声,震住场面,没人再往前挤,可大家还是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
想让坐火车的人闭嘴是不可能的事,乘警只能无视,转头对林白药和朱大观道:“这个呢,我们管不了,你们等会自行协商解决!”
又对中年秃头大叔道:“这位同志,你是不是记错了?再想想,钱会不会放在别的地方?行李箱查了吗?”
乘警言语中透着基本的礼貌和客气,但神色已经开始变得不耐烦。
谁都不希望当班的时候遇到大的失窃案,说句不好听的,就火车上这人潮密集程度,真被人偷走了,几乎没有找回来的可能性。
中年秃头大叔稳了稳心神,他是见过大世面的,既然乘警不追究猥亵的事,那就没问题了。
“我不会记错的,钱一直在手提包里放着……”
“哪个是你的行礼?取下来查一查。”乘警不跟他废话,指着架子上的黑色大双肩包,道:“是这个吗?”
“是……可我没放里面……”
乘警把双肩包放到座位上,他前面是林白药、朱大观,中年秃头大叔,身后是清丽女生、任浩和孙也等。
外围是大批吃瓜群众。
吃瓜群众还在议论着吃瓜:
“摸男人,不管?”
“咋管?啥叫男人,勾肩搭背那是给面,脱光了搂着睡那是豪爽,连这都不怕,摸一下能少块肉?”
“那不一样啊,今天你被摸了,我没吭声,明天你被啪了,我也不吭声,那么后天,我就会被摸被啪,谁来为我发声?
“啊?这话好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