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番国轻易拿下了绥远关后,并未罢休,而是趁势南下攻城掠寨。
攻占绥远关当天,德拥就亲率三万大军接管了县城,同时,他下令城内的契番军队除二万留守以外,其余的分兵七路,其中一路兵马六万人,直出关外追击杨大将军的溃军;另外六路,各六至七千人,去攻打绥远关周边的临池、同贵、兴径、掌正、河屯、永林等六个卫星城。
那杨劲超大将军率领残部一路逛奔,途中经过一些小城池也不敢停留,小城的守兵见状,也纷纷弃城跟随而逃。紧随而至的契番追击大军,几乎是逢城即破,根本没有遇上象样的抵抗,很快就夺取了四个小城池。
由于绥远关长期与北域各民族通商往来,城内也是多民族混居,长期融洽相处,共生共荣,难分彼此。因此,契番兵攻下绥远关后,并没有对城内的市民进行烧杀抢掠,只是将抓获的朝廷官员斩首示众,将人头挂在四门城头上震慑人心,官员家眷押回契番国卖作奴仆。
而其他的小城被契番兵攻破以后,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士兵攻进城内后,简直就是狰狞毕现,奸、掠、抢、杀无所不干,城中百姓如蹈火海,如临地狱,真是苦不堪言。
身强体状的汉子能跑则跑,年轻女子争相割发毁容,或身藏猪圈,茅厕之中,把自己弄得臭不可闻,就这样也难逃厄运,各城中被契番奸杀的妇孺不计其数。
位于绥远关西南方的一个小城兴径,并不在溃军败逃的路途中,因此城内官兵不知兵败的情况,当契番士兵攻来时,八千官兵誓死力守城池,虽然敌兵只有六千多人,但士气旺盛,斗志昂扬,在其穷攻猛打之下,守兵当日就战死三千余人,县令吴天成战死在城头上,宁死不屈。但城中副守葛守仁眼见城门难保,心生畏惧,遂率部下开门投降。
其实,攻城的契番兵也伤亡惨重,死伤不下二千人,那些已经杀红眼的契番兵进城以后就开始疯狂报复,四处烧杀抢掠,将投降的四千多官兵缴械捆绑后,全部关进城北的土地庙中,派二百兵士重重围住。
其余官兵就开始在城内肆意为非作歹。其中三十余名官兵冲进了兴径城内的一个姓冯的富家大院之中。
契番官兵将冯家老小全部押至前院,逼迫二十多名家丁将冯家大小老爷捆吊在屋前廊檐之下,其余家眷妇孺则跪伏于庭院之前,两边则跪伏着使唤丫头和老妈子等仆人。契番官兵又将这二十多名家丁捆绑好了,也跪在一旁。
一个契番军队的千夫长上前来巡视了一圈后,把目光停留在了跪在院前的妇人们身上,他发现有女眷中有几个妇人不仅衣着凌乱,头发蓬松,而且肤质黑而粗糙,一看就不是大家闺秀。他又看看了旁边跪着的女仆些,露出了一脸奸笑,明白了这是主仆们偷偷换过了装束。
他走到跪伏在地的女眷中,从一个妇人怀中将一名不足3岁的,还在不停哭闹的小孩拉了出来,带至庭院中间,对小孩说到:“去找你姆妈!”小孩子可能没有听懂他说的啥,惊恐的看着他,又放声大哭起来。
那长官抽出长刀,架在了哇哇大哭的小孩脖子上,吼道:“谁是你姆妈!”
这时,从跪着的女仆当中站起来一位妇人,大叫一声就扑将过来,将小孩子紧紧搂在怀中:“啊!我的儿啊,官兵老爷,求您放过他吧!”
那长官见了放声大笑,他伸手一把扯去了那妇人穿着的奴仆服装,只听“嘶啦”一声,那布袍就被他撕成两半,只见那小妇人穿着的贴身亵衣就露了在外面,看她身披透明罗纱,香肩玉带,胸前裹着浅绿色丝质绣花的抹胸,下身是紫青色织锦小裙,一双玉腿露出了半截来,看得那众官兵顿时个个都心旌摇弋,难以自持。
那长官也是色心顿起,伸手去抬起那小妇人的下巴颏儿,见那妇人粉面桃腮,一双水灵动人的大眼睛噙满泪水,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泪珠儿,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妇人杏眼迷离,朱唇微启,以极细弱的声音说到:“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说罢双眼一闭,两滴眼泪珠儿从粉腮上簌簌滚落下来。那长官顿时欲火喷张,不能把持,他吞了一吞唾沫说:“那就得看你如何侍候我了。”他一把把小孩子推给旁边的士兵。“给我看好了,如有不从,先把这小子剁了,喂我的狼狗。”说罢,他将那小妇人用手一提,就夹在腋下,迈步向廊屋内走去。
这时,从仆人中间站起来一个妇人,她一把扯下笼在身上的布袍,露出真容,是一个衣着华丽的四十多岁的妇人,模样儿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怒声喝到:“大胆贼人,你要做什么,还不快放下少夫人!”
那长官向一个士兵使了眼色,那士兵上前去就用长枪对着妇人的胸口刺了下去,那妇人中枪后,一股鲜血从胸口喷涌而出,当即就仰面倒下,旁边一个仆人打扮的老妇人大叫一声:“夫人,夫人啊!”站起来接住了倒下的夫人,将她搂在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顿时院内哭声一片,廊檐下吊着的几个公子模样的青年开始挣扎起来,口中哭喊着:“娘,娘啊!”,一个吊着的老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