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能见到。”济慈很颓丧地回答道。
“那你师父所说的那个大师兄呢,你没有去找过他吗?”天朗追问到。
“我幼时入道,跟随师父以来,就未曾听说过什么大师兄,只是曾听说师父以前救过一个童子,并教化了几年,后来就离开了,也不知去向。这个人可能就是所谓的大师兄吧,但我不曾见过,也不知其名号。”
“那你师父为什么会说药材是给大师兄的呢?也许是暗示你去找大师兄,他说不定会知道一些情况啊。”天朗推测道。
听天朗这样一说,济慈这才有些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师父当年突然那样说,应该是有所指,但又不好明说吧。他明明要了那些药,却又说我弄错了,说那是给大师兄的药,意思应是让我将那些药交给大师兄?对吗?”
“嗯。”天朗点点头说:“可以这样理解啊。”
济慈突然以掌击头,大声说到:“我真笨啊,竟然没有领会到师父的意思。你这样一说,我到是有一点领悟到了。”
“好了,现在炼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也就有时间去寻大师兄了,到时候,把那几味药交给他,看他知否师父的用意或其中缘由。”济慈又有些高兴起来,他向天朗拱手说道:“多谢小施主指点啊,遇见你可帮了我不少忙啊。”
“不必客气,还应多谢你将贵门珍奇丹药赠予我呢。”天朗也拱手还礼,说:“天色也不早了,我还要继续赶路,就此与道长别过,若是有缘,后会有期!”
说罢,与济慈道长告别以后,两人都分别上路,各奔前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