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暗示。
她耳根略微发烫,不过很快还是战胜了羞耻心,又清了清嗓子,笑吟吟地扬起下巴:“既然封先生都这么说了,好像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呢。”
封宴幽深难辨的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眸光微闪,这次没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谢谢封太太的原谅。”
盛夏终于将放置在床头的那个盒子拿了起来。
她不知道封宴为什么会执着戒指互戴,但心里又似乎是隐约明白的。于是早上还拿起来把玩的这枚戒指,现在在这时就仿佛被赋予了奇妙的寓意。
她垂眸将戒指轻轻推进男人的手指上,直到推到指根,被他紧紧握住了手。
这一幕就像是在举行一场神圣而无声的仪式,终于尘埃落定,两人手指上相同款式的对戒,在灯光下相映成辉。
盛夏心里突然有了种微妙的感觉。
然而还不等她回味细究,脚就突然被放下了。刚抬起头,只觉眼前一暗,男人竟然无声地站起来,挡住了垂落而下的光线。
然后他弯腰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深陷下去,她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
盛夏猝不及防抓住他的衣领,就见男人随后覆上来。他虚压在她的上方,周围变得昏暗,就像是一团深暗的影子将她包裹其中。
这一刻,封宴浑身都散发着令人战栗的侵略性,特有的气息随着强势的压迫感,直接倾落而下。
盛夏能清晰地看见男人的目光,仿佛带着灼烫的烈火,将她炙烤在火炉上,整个人都变得发烫了起来。
“你——”
她刚想说什么,温柔的吻就已经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将她的声音堵得呜咽零碎,房间透出缱绻缠绵令人羞涩的温度。
绵密的吻逐渐转移,他的唇灼烫,落在还未褪去红意的耳垂、脖颈侧面与耳根的交界点、精致锁骨上的那颗痣……
盛夏被这种接连不断的亲吻折磨地快要缺氧,承受不住地去推他,想要先稍微缓一缓。
然而纤细手腕却突然被抓住,不等反应,两只手就被霸道地扣在一起。而后带着轻柔又不容拒绝的力度,一同按在柔软的枕头上,挣扎不能。
盛夏终于明白,作死是会要付出代价的。
当初作的妖,那些仗着他的忍让,肆无忌惮地调戏挑衅,都被小心眼的男人表面不动声色,实则一点一点地暗暗记在心里。
直到现在悉数化为强势的索取,惩罚似的要将她欠下的账全部声讨回来。
说他是万恶的资本家,果然没有骂错。
不仅不肯吃亏,还要在她身上翻倍找回来,让她为当初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盛夏茫然地睁着氤氲的黑眸,然而除了眼前不断晃动的斑驳光影,什么都看不清。
直到她浑身紧绷着试图抓住什么,突然扬起脖颈,被一道闪烁的光芒刺到眼睛,盈盈挂在眼角的泪水终于落下。
封宴轻轻吻去那颗晶莹的水珠,充满占有欲地与她十指相扣。戒指上的钻石在昏暗中闪闪发亮,亲密缠绕。
而在头脑昏沉快要陷入黑暗时,盛夏隐约听见他在耳边低沉的声音:“我行不行,得看封太太是否能承受的住。”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是封太太需要多加锻炼。”
……这个小心眼的狗男人!
盛夏一觉睡到快中午,醒来时只觉得哪里都不舒服。好在浑身清爽,床单也被换上了新的,收拾得干干净净。
想到昨晚被翻来覆去的惨状,她安详地躺在床上,双手搭在小腹上,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觉得这段时间,都可能不会馋男人的身子了。”
呜呜高岭之花果然都是有毒的,远离男色,从她做起。
她本以为会听到系统的幸灾乐祸,然而过了半晌,脑海里依旧安安静静,就像不存在似的。
难道是还没从小黑屋出来?
盛夏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