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地道:“而在那之后,他就一直在海外忙碌工作,没怎么回来过……”
“我记得,即使跟姐姐你结婚后,似乎也不见他回来……”看着盛夏若有所思的神色,盛岚秋更攥紧了手,努力压抑着激动扭曲的心情。
“姐姐你之前跟我们打电话,不是也这么说。”她似是想到什么,声音越来越轻,“还骂过姐夫,说他肯定在外面养了情人,娶你是有别的原因的——”
曾经做过的那个梦,封宴是在“盛夏”被揭露虐待继子继女后,才匆匆赶回了国。而在那之前,从未露面过。
已经身败名裂的“盛夏”,在被他送进精神病院前,曾歇斯底里地怒骂过他。盛岚秋隐约记得,“盛夏”说封宴娶她是因为一个女人,可现在却违背了责任和承诺,根本对不起她。
在那之后,封家败落,封宴将产业逐渐转向海外。并且在最后离开时,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而那女人则表现得跟封景旭很熟悉,格外关心他。
封景旭虽然似乎对她有些别扭,却也明显是认识她的。
盛岚秋最初看见程宓时就觉得她有些眼熟,直到看见封景旭在她面前表露出来的复杂情绪时,才骤然想起她是谁。
只需要结合一下,想必她就是封宴那位幼年相识,曾经一直寻找,却在重逢后因为想要追寻梦想,而将封景旭托付给他的白月光情人吧。
虽然不知道盛夏是怎么嫁给封宴的,还表现得不认识程宓,但封宴因为白月光而一直在国外呆着也是事实。
所以封景旭和封宴父子两人表现得在意盛夏,其实一直在瞒着她,跟程宓有接触……
可真可怜啊,姐姐。
她唇角飞快上翘,偏偏语气越发犹疑:“而刚才,我见小旭跟那个女人好像有什么纠葛,还将她护在身后,跟姐姐你说什么,该不会……”
她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却已经将意思表现得很明确。无论是不是真的,都在试图误导盛夏,程宓就是封宴那个藏在心里喜欢的人,并且还和封景旭一起瞒着她。
盛岚秋知道盛夏绝对能听懂的,于是她带着点扭曲的快./感,想看继姐跟自己一起陷入痛苦。然而不想刚抬头,却只看见了她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表情逐渐变得微妙而古怪。
盛岚秋:“……?”她是受不住刺激疯了吗?
想到梦里最后“盛夏”是真的疯了,被送进精神病院,她不由心一紧,谨慎地退后两步。似乎生怕她会突然发疯,冲过来对自己不利。
她试探地问道:“姐姐,你还好吗?”
盛夏紧紧抿着薄粉色的唇,黑眸逐渐氤氲出水汽。她捂着心口,身体似乎有些颤抖,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格外脆弱怜人。
就连声音都带着明显的压抑,只有颤抖的尾音,暴露了她不平稳的情绪:“我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终于看见她痛苦的模样,盛岚秋刚露出满意的笑容,就听到她自言自语似的后半句:“真的太厉害了,这么前拼后凑的,居然还挺能说得过去。”
虽然早知道盛岚秋很会脑补,却没想到会这么强。
盛夏抬眸看过来,只见她微挑的眼尾微红,眼角甚至还挂着盈盈欲坠的泪珠,语气幽幽:“不得不说,创到我了。”
同样深受震撼的系统:【……】居然,真的能说通!
虽然没听懂,但只以为她是不愿意接受,因此盛岚秋并没有在意。她只是欲言又止半晌,又深深叹了口气:“姐姐,你要保重身体,对自己好一点,也别太难过了。即使,即使姐夫真的有喜欢的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盛夏就清了清嗓子,突然捂着心口摇摇欲坠:“是啊,我现在真的好难过。啊,怎么办,突然没办法呼吸,好像就要晕过去了——”
“姐姐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姐姐你好好想想吧。”
深知盛夏前几次是如何假借心疾发疯碰瓷的,于是一见她这模样,盛岚秋立刻就警惕起来。她下意识又退后几步到了门边,匆匆撂下安慰的话,开门就离开了。
而等到房间重新归为寂静,盛夏这才擦去笑出来的眼泪,拿起还处于通话中的手机。
她坐在飘窗上,轻轻晃着腿,懒洋洋地问道:“封先生,你都听到了吧,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她还轻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