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社会青年都是镇上的混子,年纪轻轻的,打起架来不知道轻重,非常凶狠,甚至让某些老炮很是忌惮。
也就愈发的嚣张,动不动的扬言,用刀扎这个,砍那个的,要成为玉林镇最牛逼的社团,专治各种不服。
冯少伟平时没少请他们吃喝玩乐,大伙混在一起,关系密切。
如今哥们的老爸荣升村长,几个家伙过来捧场,也就听说了,陆凡是冯大少的仇人。
为首的绿毛绰号刀仔,看到陆凡过来,为了给冯少伟出气,不但往人家身上吐口香糖,还出言辱骂,猖狂的无以复加。
眼瞅着口香糖往脸上飞过来,陆凡眉头紧皱,猛地侧身避开,也没吭声,看着好像害怕了。
实际上,手指在不经意间轻轻一弹,一枚银针激射而出。
谁都没发现,银针穿透了刀仔的萝卜裤,扎入膝盖穴位。
这时候,陆凡才冷哼道:“做人别太猖狂,否则会遭到报应。”
“卧槽,还敢顶嘴是吧,小爷捅了你。”
刀仔已经觉察到腿上好像被蚊虫咬了下,却没在意,一心要收拾面前的陆凡,手腕抖了下。
不得不说,确实有两下子,一柄蝴蝶刀从衣袖内钻出来,落在了手上,动作非常之快。
而且耍起了花刀,特殊形状的刀柄不时地开合,闪烁着寒光。
眼瞅着刀子在绿毛手中上下翻飞,众多村民看的胆颤心寒,心想陆凡不得倒霉啊,还不快点跑,等什么呢?
杨翠花和白晓慧更是心急如焚,二女从不同方位跑过来,想要护住陆凡,却来不及了。
刀仔眼里闪过阴森寒意,一个箭步窜向前,挥刀要扎向陆凡的架势,来势汹汹。
冯少伟看在眼里,喜上心头,觉得平日里没少给刀仔等人花钱,如今终于派上用场。
一刀扎下去,陆凡非得血溅当场不可,那就太好了。
关键时刻,作为结拜兄长的白德勇大声怒斥,“住手……”
他生怕陆凡遭到伤害,义无反顾的挡在义弟身前,确实很仗义。
却见绿毛青年哎呀一声,竟然摔倒在地,来了个狗吃屎。
所有人都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会是如此结果。
绿毛青年简直就是个笑话,栽栽愣愣的,摔得狼狈不堪,还要捅人呢。
忽然,某些村民想起陆凡的话,不由自主的点头。
这小子简直未卜先知,说绿毛会有报应,直接就来了。
刀仔嘴唇磕碰了,鲜血沾染着泥土,抬起头来,气急败坏的叫道:“真是见鬼了,我左腿不会动弹了……”
眼见陆凡毫发无损,牛逼闪电的刀仔,摔得跟蛤蟆似的,纯粹丢人现眼。
冯少伟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心中暗骂,码的,以往那那牛比让你给吹的,说什么,就没有不敢捅的人,现在怎么怂了?
那几个混子都是大惊失色,毕竟常年混在一起,知道刀仔有多狠毒,捅起人来就跟不要命似的,从来没有认怂的时候。
他们惊慌失措的上前,围住了刀仔,询问究竟怎么回事。
陆凡等人没有再做停留,快步离开了。
过不多时,陆凡出现在白德勇家里,准备安慰二哥,免得着急上火。
白晓慧也跟着进屋,告知母亲蒋兰,父亲被撤职了。
蒋兰倒是看得开,大声说道:“不让干了正好,当个村长也没挣多少钱,吃力不讨好,还不如干点别的呢。”
既然老婆都这么说了,白德勇也就不再纠结,脸上露出笑容,“也对,那就赶紧把鸡杀了,多炒几个硬菜,我和陆老弟喝一杯。”
“啊……”旁边的母女俩齐声惊呼,脸上显露诧异神色。
蒋兰嗔道:“还没喝呢,你就说胡话了,这不是大侄子吗?”
白晓慧更是撅了下红唇,责怪父亲道:“可不是嘛,辈分都乱了。”
白德勇煞有介事的道:“你们知道什么,我和陆凡现在是拜把子哥们,他就是我老弟……晓慧,还不赶紧叫三叔。”
父亲的回应让白晓慧气的直跺脚,脸色涨红的喊道:“你干什么呀,非得自降一辈,太气人了。”
偏偏陆凡脸上还露出坏笑,悄然瞄过来,更让白晓慧气急败坏,恨不得咬臭小子一口。
女儿恼怒的样子,被蒋兰看在眼里,不免心疼,开始数落丈夫。
“你也真是的,多大的人了,做事不着调呢,明明差着辈,还成了哥们,让我说你什么好。”
不料,白德勇硬气霸道的反驳,“这有什么,还有齐镇长呢,也和我们义结金兰了。他老大,我老二,陆凡是老三,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蒋兰彻底傻眼了,嘴上没说,心里却想着,齐镇长看起来人很精明,也干糊涂事呢,实在难以理解。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一台宝来轿车在门口停下,镇长齐永泰下车,脚步匆忙的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