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圭的谈话,让张作霖也非常不舒服,不过现在他们占着理,松本圭也没有太过放肆。
送走了松本圭,下边人问张作霖,那个小鼻子代表怎么处理?
“咋处理,给我严加看管,不给好吃好喝。不过不能让他死了。到时候遭够了罪,再放了。”
“放了,他可是在咱们地盘上开枪啊。”
“拉倒吧,这个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现在吧他杀了容易,和小鼻子怎么处?没到时候。按照我说的办。”张作霖多鬼激灵,马上知道这个人怎么处理。
到了夜里,张作霖再次受到关东军的照会。松本圭请求放人之外,还问了东北军如何处理海蛇。两个土匪头子,一个杀了,另一个不杀吗?
张作霖听了这个照会,心说,好你个小鼻子,干涉的挺深啊。
他能有着急回复,带着照会,换了便装,带了几个马弁,到了海蛇的牢房。
海蛇吃饱喝足了,在监狱里正在睡觉,外面的消息他都知道,自己干爹在这还能怕啥。
“海蛇兄弟,你他妈在这过得挺舒坦啊。”张作霖看到海蛇在睡觉,说了一句。
海蛇一听。睁开眼睛,一见是张小个子,赶紧起身。
“大帅,你这么来了。让您费心了。”
“你们几点外面站岗,我和小兄弟聊聊。准备几个小菜,拿一坛子好酒。”张作霖说话谁敢不听。赶紧照办。
“兄弟,你看看这个。”他把照会给了海蛇。张作霖文化不行,字不认识几个。
接过文件一看,海蛇眉毛挑起来,问到:“大帅啊,您的意思咋整?”
“咋整,我现在是官,你是贼。按道理说,你和老北风下场一样。今天我来陪你喝一杯!”张作霖这番话可是送行酒的意思。
一听这话,海蛇心里咯噔一下,“大帅,没缓了吗?您是要拿海蛇的脑袋换个关东军的封口费吧?”
“聪明人就不用说透了吧,怕了吗?”
“大帅,我不是怕了,但是死在自己人手里,我他妈的心里觉得窝囊。大丈夫当战死沙场保家卫国这么死了实在是心里不甘心。”海蛇叹气道。有了干爹还能咋的,张作霖的势力要自己的命自己跑不了。
“哈哈哈,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个真丈夫,来吧,喝酒,好好喝一顿。”张作霖开始喝酒,就这菜吃上了。
海蛇没办法,现在能咋的。别整了个计策把自己搭里里面了。
酒足饭饱,海蛇借着酒劲儿说道:“大帅,那两门山炮你可千万别急着还,你下道命令,让能工巧匠把他拆开,绘制图纸,然后复制一下,自己多造几门,以后别说什么的皖系,北洋军阀,小鼻子大鼻子都不是个。手里家伙硬才是道理。”
“小子,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这个。行,我答应你,还有没有要说的?我都答应。”
“大帅,容我几天,就算是杀了我,我这还有2样武器,可以绘制完成,到时候您制造出来,扫平天下都没问题。”海蛇心里还是挺失落,但是要对付小鼻子他不遗余力。
“拉倒吧,你自己留着吧,我现在不缺枪炮不缺人,有了小鼻子的山炮足够了。”张作霖没理这个事儿。
“那您答应我,我把这个绘制出来,回头您帮着我们制造出来我们自己用还不行吗?如果我死了,您通过我干爹交给我兄弟马瞎子,他懂这个东西。”海蛇仿佛交代遗言一般。
“好,我答应你!”
“我谢谢您,敬您一杯!”
“我说海蛇,你小子是个人物,地面上几个大绺子都让你折腾没了,金钱豹,老北风,其他小绺子,你是该收收了,该杀的杀了,这才小半年时间。”张作霖心里挺喜欢这个海蛇。
“您夸我了。运气吧!”
“海蛇,如果我今天下一道令把你交给小鼻子,辽南一带再无土匪了,我不是挺清闲?”张作霖试探道。
“哈哈,大帅,胡子干啥您这也知道,为啥有胡子,不是乱世所逼吗?民不聊生,没办法,谁爱脑袋跨裤腰带上?乱世不到头,胡子绝不了。所以我希望大帅尽快实力大增统一天下,炮平四海,那时候还有人做胡子吗?”海蛇这个话让张作霖听了挺舒服。
“哈哈,小子马屁拍得挺好。”张作霖大笑着,“不过兄弟,我的确为难,杀了你的确可以对付小鼻子的照会,可是我舍不得,不处理你,小鼻子也好,我们上边也好都没办法交代。这个可咋整?”张作霖为难了。
海蛇眼珠子一转,“大帅,有个办法,非常危险,你愿不愿意听听?”
“啊?啥办法?”
“您让我我在这多呆几天行不行?我这绘制图纸,您到时候帮我把这批武器制造出来,交给我们绺子,然后您就把我交给你小鼻子,并要求小鼻子公开审判行刑。我不从您手里跑,不等于我不能从小鼻子手里跑啊。”海蛇胆子太大了。
“你这是深入虎穴啊,太危险了,我这没问题,不过制造东西可要时间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