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蛇和林中燕一行人再次来到奉天,为了保密起见和转轴子等人都没有打招呼,在旅店住下,一行人等着穿云箭赵老三踩盘子的消息。
过了2天,穿云箭出现了。
“兄弟,你回来了,怎么样?”海蛇焦急的问道。
“都打听明白了,情况非常不妙。这个军营里面戒备森严,有大概500多人驻扎,都是一色的硬家伙,咱们和这点人进去,一旦触发警报,没个跑,不但救不出少当家的,而且咱们这些人都得搁里头。我去和一个给关东军送粮食的本地人混的挺熟悉。最多有机会能看到林成山,要想把他从大牢里救出来,咱们长八个脑袋也不行,进去了,也出不来。”穿云箭也挺失望。
“他们有这么多人,智取也不行,硬来也不行,难道我儿子就要死在里面吗?”林中燕眼睛发直,心里十分难过。
“大当家的,你先别着急啊。我还打听到,鉴于和张小个子的关系,这个人目前还没被判决,就是受了点刑,靠着打这个方法行不通。咱们还的另外想办法。当地的衙门可以和东洋人沟通沟通,毕竟是咱们的人,东洋人有全力审判吗?可以做个引渡交接什么的。可以在路上下手。但是这个关系,需要找本地的衙门来处理。”
“恐怕不行,张小个子已经吐了口了,这个事情他插不上手,不过有个办法或许可行。找转轴子给衙门递个状子,让日本人先把人交给衙门关押,只要出了关东军军营,路上动手比里面可就把握多了。”海蛇又出了主意。
于是,海蛇再次赶到转轴子的火器营,把事情一说。
转轴子那个脑子多快,“这个办法行是行,但是,动手你们务必干净利索,我这里安排换岗的时间,让他们进行交接。这样方便你们动手,我写个状子,你直接去交给当地的衙门,只要他们提出交接人犯,那么就行了,其他的事情都和咱们没啥关系。”转轴子说完用毛笔很快写好了状子,交给了海蛇。
海蛇也是不敢耽误,马上带着状子赶往衙门,准备了很多银子,没钱办不成事,结果这个衙门的县官还真吃这一套,拿着银子嘴都乐瓢了。
满口答应办事情。这个衙门本身隶属于张作霖的管辖范围,所以他也不怕事情。
很快,这个衙门按照正常的人犯处理和我们的法律提出了交涉,告知这个人是本地人,案件也发生在本地,本应该由本地衙门进行案件审理,东洋军营没有权利审判我们内部的案件。
得到通知的山本一郎气的脸都绿了,心说,行啊,你们还来这一手,没疯还得装疯,这一去估计就是没事儿啊。拖着不交,结果接到了上级的命令。
东洋人和奉系军阀有着利用的关系,东洋人也想利用张作霖的势力在东北大有作为,碍于本身发生在他管辖范围的案件,想拉拢张作霖给他个面子,顺水推舟来个人情,因此命令山本一郎把人犯交给当地衙门处理。
山本实在是没有办法,只有暗气暗憋的份儿,这个闹心啊。见到酒井丸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你个长头发的女人,没事你跑去给什么疯子治病,整的真是难受。
用日语说道:“你一定要给这些男人看病吗?你看看现在吃了亏了,让人占了便宜。我们的脸上好看吗?”
酒井丸子是受害者,也是一肚子委屈,心说自己心爱的男人能给他遮风挡雨没想到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山本君,我是医生,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只要是有病了,我就要给他们医治,这是医生的职业。现在是我吃亏了,你还觉得我的不对吗?”
“那还是我的问题了?我把人抓回来,你还说我没做什么事情?”
两个人因为这个事情大吵了一架,结婚的事情就此黄了,所谓三观不合,没办法在一起。
山本一郎这个气啊,人犯得交,没到手的媳妇被人摸了,婚也结不成了。本想出口气,但是这一口气出的是憋气带窝火,赔了夫人又折兵。
海蛇全然不知道山本一郎的想法,他爱怎么想都可以,得到消息,衙门告知海蛇,明天中午时分,交接人犯,地点就在衙门口,由关东军亲自押送进来。
海蛇问道:“敢问大人,这个人犯带到了之后怎么整?”
这个衙门的县官叫做孙鹏飞,字宇翔,大概50出头,两撇胡子挺精神,鹰钩鼻子,小眼睛,薄嘴唇,袍套靴帽还是清朝官人的模样。
“兄弟,关上门不说两家话,这个案子可大可小,要说大,可以说调戏东洋人,可以重判,要说小,据我所知,咱们的医生已经给他做了检查而且告知这个人是疯傻之人,疯子做事还能追究个啥。大清律里面最多罚点钱,受点皮肉之苦拉倒了,关键看你们想怎么整。”这孙鹏飞是有了名了的红包不到手包你命没有。
海蛇一听就明白了,心说就怕你不吃这一套。“大人,我说实话,这个人确实疯傻之人,要不谁能干这么傻的事情,但是傻不傻的还得您说的算,这里我先孝敬您5000两,事成之后,我再给您5000,一共1万两。为啥呢,他家里有个老娘,就这么一个儿子。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