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让我看看。”她喉咙夹着哭腔,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苏慕白一愣。
就这么发呆的瞬间,他的手就被她握住了。
然后,他就看见他最珍爱的师尊红了眼睛,泪水一颗一颗地从眼眶里滚落,哭得不能自己。
“师尊,不要哭,我真的没事。”
他不断地拭去那些泪水,可下一秒又有更多的泪珠砸落。
每一颗都落在了他的心口上,很烫,烫得他很疼。
比在她灵识中受到攻击,和山苍斗都要疼得多。
“不哭了师尊。”他有些无措,可除了将她拥进怀里,他也不知该怎么做。
这一刻他很懊悔自己的嘴笨。
而顾若娇这一哭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他捧起她的脸颊吻下来,才勉强止住了哭意。
因为边哭边被吻没法呼吸。
“呜你不要……”她拍了他一下。
结果他方退开,她抽了抽鼻子又要决堤。
苏慕白见状又想吻下来继续堵。
这下顾若娇是真哭不出来了,眼睛还哭肿了,想瞪他都没办法。
“好了不哭了师尊。”
苏慕白把手帕打湿,抬起她的下巴,将手帕轻轻地覆到她红肿的眼上。
听着他温柔的声音,顾若娇喉头一个哽咽,又想哭。
她努力压下哭意,闭着眼睛摸索到苏慕白的另一只手。
“很疼对不对。”
“还好,没有看见师尊哭那么难受。”
他反握住她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师尊一哭,这里比死还难受。而且我也是有私心的。”
顾若娇不解。
就听他像是打碎了醋罐子一样:“我看到他了。”
“什么?”
“师尊想聚的魂魄,他当时为了保护你,想要和山苍同归于尽,但是被我阻止了。”
顾若娇诧异地偏了偏头,似乎想要躲开手帕看苏慕白。
但他不让。
“因为我知道,如果他出事了,师尊一定会很难过,所以我想,还不如用我换他……”
“别乱说!”话没说完就被顾若娇打断,“你和他谁出事我都会很难过。”
她想和他说慕卿的事,可一时间也不知从何说起才好。
说她在各种位面里穿梭,说她在替身子的主人完成遗愿,这些都是不被允许的。
而她也不想说谎。
不过苏慕白似乎也没有打算听听慕卿的事。
“师尊,不用说了,我才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另一个男人的事。”
他的声音很低,还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师尊,我很嫉妒他。他居然在你身体里待了这么久。”
这句话很有歧义,顾若娇脸颊就烫了烫。
“他当初也是为了我的身体,才会将那一魄抽离出来的。”
“嗯,我能感觉到他很爱师尊。”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不想输,不想让顾若娇难过,才想着拿自己来换他。
可是他还是不甘,不愿意就这么放顾若娇到别的男人身边。
所以他活下来了。
只是这身体少不得要花上个几百年才能养好。
不过至少现在待在她身边的是他!
“师尊,有一件事我骗了你。”
他像个闹别扭的孩子一样,有些不情不愿:“我其实……没有将聚魂草毁掉,我,藏起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