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们老爷前几日去世了.........礼娘急着要找到林府的地契,三日前他们就已经到慕善学堂去找过了,却是无功而返.......今日礼娘派人去寻大少爷........威胁少爷将房屋地契全部都交给她.......”
秦安手上青筋暴起,咆哮的问道:“人呢?!他们将林倾白带到哪里了?!”
下人吓得支支吾吾,最后在秦安的逼问之下,说出了修真界郊外偏远的一个山上。
“应是去了临江山......那里是礼娘的老家........”
秦安得到了答案,将下人朝后面狠狠的一推,下人跌坐在地上,吓得脸色青紫,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既然是已经知道了地方,自然是事不宜迟,一行人立刻赶到了临江山。
这里地处偏远,山体陡峭,众人来到临江山脚下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秦安抬脚就要往山上走,杜项禹却是一把拦住了秦安,沉声说道:“秦公子且慢,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我之前听人说过,林府的礼娘来头可不简单,这临江山中的大半的人修炼的都是修真界的邪恶之术,下手狠毒残忍,而礼娘家中正是这临江山中最古老的家族......我觉得我们应该商量一下对策,不能贸然行事........”
一听杜项禹这样说,其他前来之人纷纷附和着说:“是啊是啊,还是小心为妙。”
“我之前就听说过临江山的传闻,当真是可怕。”
“前几年这山中不是总是出现无名头骨吗?据说就是被临江山中修炼邪术之人给吃了........”
那边的人越说越恐惧,秦安却是越听脸色沉的越狠。
他一把推开了杜项禹的手,不由分说的抬脚朝山上走。
邪术?
在这三界之中,就没有比他阎秋司更邪的人,没有比他下手更狠毒残忍的人。
杜项禹看见拦不住秦安,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过身又开始劝慰苏博远还有纪梦桃。
苏博远的态度比秦安好不到哪里去,他一把推开了杜项禹的手,跟上前面秦安的脚步,纪梦桃也只是看了看杜项禹,咬紧了牙齿紧随其后。
最后杜项禹无奈的叹了口气,带着其他的人也跟了上去。
临江山当真比他们想的更加的危险,山间就像是原始森林一般。
树荫遮天蔽日,空中弥漫着难闻的潮湿腐木的味道,脚下的地面湿漉漉的又软又黏,踩上去一脚,脚底就被不明的液体给浸湿了。
秦安走在前面,苏博远走在他身后几步,两个人都走的很快,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其余的人难以跟上他们二人的脚步,就落后了几步。
秦安心中纷乱,什么都顾不得,只顾着闷着头朝前走。
若说之前他还能够保持一些理智,但是在来到这座山上之后,察觉到这山间的邪恶之气,他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心脏,手脚冰凉。
当年他得知林倾白就是他师父的恐惧感卷土重来,将他压制的无法呼吸。
这里其实还比不上魔族邪气的万分之一,若是林倾白没有被绑在临江山,他定是会很喜欢这里。
不见天日,常年黑暗,邪气冲天。
正好适合他这种黑心黑命的人。
只不过如今林倾白在这里。
他在这里被如何对待了?
会不会有人折磨他?会不会有人逼迫他?
会不会有危险?
这些想法一旦出现,就将秦安刺激的几乎失控。
他这辈子没怕过什么,现在就独独怕两件事情。
一是,林倾白恢复记忆,离开他。
二是,林倾白再一次出现危险,从他的世界中消失。
第二种的可怕远比第一种来的要强烈的多。
第一种情况若是出现了,秦安大不了将他绑了,困不住心,他最起码可以困住人。
可若是第二种.......
秦安等了林倾白三百年,日日都守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