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了。
这里也许会是一个刷金币的好地点。
阮清无声的用指尖点了点赌桌,垂眸掩下了眼底的神色。
四周的赌徒在看到工作人员的牌时直接尖叫了出声,那兴奋狂热的模样好似赢的是他们一样。
“啊啊啊啊!!!赢了!他真的赢了!”
“草!了不起!我刚刚还以为他只是个没脑子的疯子,没想到没脑子的竟是我自己!”
“这是怎么做到的啊!?难道他用金币在生死赌场商城里买了透视眼?”有赌徒震惊不已。
另一个赌徒皱了皱眉,有些迟疑的开口。“可是这种赌桌上那些技能都不能用的啊?买了也不行吧。”
“肯定不行啊!生死赌场卖的东西用来针对生死赌场?你做什么梦呢!人家能赢自然是人家足够强啊!”旁边的赌徒翻了个白眼,越说越狂热,那是对阮清的佩服和崇拜。
也不是没人赢过工作人员,但是从来没有像少年这般赢的漫不经心,赢得十分的漂亮。
其他还没翻开牌,但完全被忽略了的赌徒:“......”
其他赌徒虽然被忽略了,但没人说什么。
因为他们的牌确实没有黑桃十大,这局确实是少年的胜利。
他也确实是这局赌局当之无愧的胜者。
他们输的心服口服。
戴眼镜的玩家捏紧了拳头,眼底带着不甘,但是也无可奈何。
卷发女孩虽然也同样如此,但她知道此时不是沮丧的时候,她拉住了戴眼镜玩家的手,朝他微微笑了笑。
戴眼镜的玩家愣了一下,用力的反握了回去。
没有赌徒会去在意输家,赌徒们在强大赌徒拿下胜利后,都喜欢拥着胜者欢呼。
那是对强大赌徒的肯定以及崇拜,甚至是仰望。
不过赌徒们看着纤细的少年,硬是没敢上去将人抬起来。
因为他们总觉得那样会有些冒犯。
就像是和平辈以及小辈的人可以随意开玩笑,但是却不敢和家里有威严的大长辈开玩笑一样。
明明那少年看起来才十七八岁,而且他们平时也没有这种想法的。
真是见了鬼了。
工作人员没有理会其他赌徒的话,他将这局所赌的金币的百分之八十,轻轻推到了阮清的面前。
接着他微笑着开口,“恭喜您赢得了胜利,这是您的金币。”
工作人员的态度虽然一直很礼貌,但是每次他在说‘您’和微笑时,总给人一种在嘲讽的感觉。
可是此刻并没有这个感觉。
他在真心实意的恭喜少年,甚至是欣赏少年。
他的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黄金色,那是他哪怕狠狠压制住情绪,也依旧压住不住的异样。
少年实在是太美了,美的他现在明白为什么人类会耽于情爱了。
那确实不是交.配两个字配得上的。
工作人员看着眼前美的如画的少年,摸了摸自己控制不住的心跳。
他觉得他似乎像人类那样恋爱了。
阮清并没有看向工作人员,他扫了一眼赌桌上的金币后,将金币分割成两份。
一份只有金币券,另一份既有金币也有金币券。
他将那份什么都有的直接推到了小女孩的面前,丝毫没有不舍的模样。
阮清并没有去认真的细数再分割,而是分割的十分的随意,完全不在意有没有多分给小女孩。
仔细看的话,实际上是小女孩面前的金币更多一些,少说也有两三千金币了。
小女孩抿了抿唇,有些局促不安的捏了捏自己的衣服,在迟疑了好几秒后,才小心翼翼的拿起了一百金币。
接着小女孩将其他的金币推了回去,小声的开口道,“......这些......就够了。”
小女孩似乎是太久没有说话了,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像是哭了很久一般。
有些可怜兮兮的。
但是生死赌场每天都有人典当自己的身体,也每时每刻都在有人死去,没人会去同情一个弱者。
小女孩的身体十分的瘦弱,像是营养不良一样,穿的衣服虽然还算是干净,但也洗的发白了。
明显是穿了很久了。
这样的情况哪怕是想依附其他赌徒,大概都是没赌徒看的上的。
可想而知在这人命如草芥的赌场,小女孩想要活下去有多么的艰难。
阮清看都没看小女孩推过来的金币,他有些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氤浸出了些许的泪水,他语气懒散又随意,“你不要就扔了吧。”
阮清说完后,将自己的金币券胡乱的塞入衣兜里,然后站起身就走了。
工作人员就那样目送着阮清走远,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看的人头皮发麻。
不过这一幕并没有人注意到。
赌徒们在阮清随意拿走金币券时也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