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了狙/击/手?”
琴酒挑了下眉, 出声问道。不是怀疑格拉帕的判断,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近到格拉帕能看清狙/击/手是谁的话, 两者之间的距离一定很近。而这么近的距离之下, 还能被人暗中狙/击、直到快中枪了才发现敌人……琴酒就有些怀疑格拉帕的脑子是不是坏到影响他的智商了。
“没有,隔了那么——那么——远……”格拉帕一边努力抬起胳膊、试图给琴酒比划一下有多远,一边道, “我怎么可能看见对方, 我咳、我又不是鹰眼!”
琴酒这下了然了,道:“是子弹。”
“对, 就是子弹, ”格拉帕重复了一遍琴酒的话,“现场遗留的子弹还有痕迹, 是……苏格兰常用的那款。”
“……”琴酒咬着烟、冷静地思考了几秒, 凭着他对格拉帕的了解开了口,“所以你怀疑苏格兰和赤井秀一一样,都没有死……仅仅因为一枚子弹。”
“是的。”格拉帕再次给出了肯定,“并且我从Boss手里要到了调查苏格兰一事的所有权限, 当然、我不和你抢权, 我只要苏格兰。”
平日里, 处理调查卧底可都是琴酒的活,这次格拉帕开了口、Boss当然乐于割下一部分琴酒的“权”, 分给格拉帕, 顺便再挑拨一下两人的关系。
不过, 可惜那位先生离间的想法不可能实现了。
也就是格拉帕一开始对组织首领之位就没有任何的兴趣——听森老师说, 真正的首领其实就是组织的奴隶, 格拉帕没那个闲心去当牛做马、给自己找那么多多余的工作做;
而现在格拉帕还打算继续在松田阵平还有诸伏景光、萩原研二几人面前扮好人, 也害怕真的“篡位谋反”了会被他们发现马脚、看破他好人的伪装;
不然, 格拉帕早就自己当Boss了。
因此格拉帕真的不在意Boss分他的那点权……嗯,怎么说呢、其实劳模琴酒也不在意,琴酒在意的是那位先生会不会背叛他、出卖他而已。
所以搞清楚那位先生为什么突然削权之后,琴酒也只是冷笑一声、对格拉帕没什么过分的反感,倒是不掩对曾经卧底的恶意,“呵,苏格兰还是祈祷自己死在了三年前吧!”
以格拉帕现如今对苏格兰的在意,落到格拉帕手中……恐怕还不如直接死掉来的痛快。
“你还在Boss面前说了什么?”琴酒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
他和格拉帕现在的关系……不能算很糟糕,琴酒也好奇格拉帕用了什么理由说服Boss放权给对方。
毕竟,如果格拉帕脑子有病、选择亲近琴酒,两个人好的像是一个人——琴酒想到这里,感觉有些想吐——这个权、割与不割,也就没有了意义。
琴酒手指动了动,“需要我配合你、在你身上开几枪,表示我们关系现在很紧张、不可能‘同流合污’吗。”
“你现在不像配合我,”格拉帕幽幽地道,“倒像是迫不及待地想对我拔枪了……”
琴酒了解格拉帕,格拉帕自然也了解对方。
所以被自己想象的画面恶心到了,为什么要欺负他啊!格拉帕委屈巴巴地缩了缩脖子,“再说,你真对我开枪了,反而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吧?”
琴酒透过后视镜、杀气腾腾地瞪了一眼避重就轻的某个家伙…….52gGd.格拉帕不愿意回答他还和Boss说了什么,那心里就一定有鬼,他打对方两枪也合情合理!
格拉帕在琴酒无声的警告中,选择靠着小夜老师、闭眼睡觉——总之,别想他再说一个字!
其实也不是格拉帕不敢告诉琴酒,只是……
【 [你要专门负责苏格兰的事?]
听不出情绪如何的那位先生问道,作为格拉帕G继续升级组织系统、让G抵抗数据入侵的交换,Boss本以为格拉帕的要求会更让他难办一些。
[我记得这些是琴酒负责的才对,]Boss试探性地抛出钩子,[难道你不信任琴酒?]
“这个嘛……”格拉帕不好意思的神色更真实了几分,更红了的脸庞和耳尖也称得其它部位的肤色越发苍白,“不是不信任,让琴酒来处理、他一定会直接杀了苏格兰的。”
“我在苏格兰死后,才发现我还挺喜欢他的,”格拉帕像是向家长述说心事的孩子一样,依赖地道,“可以的话,我想把苏格兰带回来、我想养着他!”
“他是我的不对吗?”格拉帕眨了下眼,理所应当地道,“而且我还喜欢他!所以他应该听我的,乖乖地被我养着才对,一个人在外面到处乱跑怎么行?”
扭曲但很有趣的感情,Boss这么评价道,他可不相信格拉帕口中的养着会是什么好吃好喝的照顾,生不如死的病态囚/禁才更符合格拉帕的精神状态。
[所以你不想琴酒插手,只是怕他会杀了你的东西?]
“不完全是……我告诉您,您可千万别告诉琴酒啊!”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