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士林的地位在那,虽然退休,依然访客不断。
“哎呀,稀客呀!还以为你当了观主,从此以后就留在山上修炼,不问世事了呢。”
略显清减的孟北流打趣说道。
陈有鸟问:“老师,你知道了?”
孟北流一摊手:“现在恐怕整个郡城的人,没有谁不知道的了。”
这是陈氏派人替陈有鸟宣扬造势的结果,宗族好不容易出了个厉害人物,当然得好好宣传一番。造势之余,顺便提升陈氏的影响力。
此事本没什么好隐瞒的,陈有鸟也不在意。
孟北流又问:“你真得还要来参加乡试?”
饶是夫子见多识广,也未曾遇过这般的事,总感觉不伦不类。
陈有鸟解释道:“我这观主之位并不稳当,还要考核,考核不过,就得让位下山。所以还是来科举,双管齐下,多条退路。”
孟北流嘴一撇,并不相信这个说法,不过也没有多问。得意的学生不肯为了修道放弃文道,终究不是坏事,以陈有鸟的才华,他定然能在文坛崭露头角,大放光芒。
从孟北流家里出来,已经是暮晚时分了,天色昏暗,四周人家点起了灯火。
陈有鸟是一个人来的,自是一个人回去,他走上宽阔的街道,猛地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抬头看去,正见到一匹脱缰的高头大马发疯般朝他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