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胸口。
明明看起来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
人,却有如此的速度和反应力,沃尔夫冈努力让自己平静,“你是谁?”
床上的女人尖叫起来,“你知道你……”
丹妮笑盈盈的回头,手指对着她轻弹,女人立刻闭上了眼睛,像一只死狗般躺在那里。
她看着脚下的男人,说,“你们尽管喊,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整个庄园里,现在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是清醒的,如果你想活着的话。”
沃尔夫冈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沉着道,“你说吧,你是哪一派的,找我做什么?”
“我是哪一派的人,不必告诉你。我既然来,当然是有事。”丹妮对着他吹了一口气,伸手捂上他的嘴巴,很快放开。
丹妮松开脚,沃尔夫冈站起身,只是觉得全身无力,“你对我做了什么?”
“把衣服穿上,我不喜欢你的身体,看起来太丑了。”
沃尔夫冈知道自己现在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便穿上了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她。
丹妮问,“田岗葛路和康拉德什么关系?”
“康拉德的女人,是田岗葛路的女儿。”沃尔夫冈回答。
丹妮的手里突然变出来两根细细的针,她手起手落就将两根针扎进了他的脖子里,“这不是我要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