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不正常吧。”
“你确定？”
席睿清不高兴了，抱臂环胸，“你不相信我的技术？”
“不不，我相信。”蒋恺霆问，“那你有没有查出来他这样做的前因后果？”
“没有。”
蒋恺霆嘴角勾起笑意，“儿子，如果你是我，你怎么做？”
“将计就计喽，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不过，到了最后时刻，还是希望你能反悔，他不是一个合适的合作伙伴。”
“不，我要跟他合作。”蒋恺霆斩钉截铁地说。
“好吧。”席睿清眼眸泛着狡黠的光，“现在车菊国是白天，想不想看看康拉德先生在做什么？”
“你能做到？”
席睿清灿然一笑，“我早就锁定了他的信号。”
他的小手指在电脑上按来按去，屏幕上一堆线条迅速放大，像穿越时空似的，陡然切入了一个画面。
康拉德先生正在一个非常大的会议室里开会，他坐在主席台上，看着下属发言，深邃的脸没有一丝表情。
“这是什么位置？”蒋恺霆问。
“戴姆勒公司总部，第一会议室。”席睿清说，“发言的这个人，是红枫国分部的总裁。”
席睿清将界面缩小，又调出一堆照片，照片底部都标记着跟康拉德的关系，有康拉德的前妻，孩子，父母，还有康拉德十五年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