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见到过“他”的真面目的，虽然这一世同前一世天差地别，但若说能够猜到陆无尘真正身份的，虚若月自然最有可能。
他只是简单说了两个字：“人皇。”
虚若月一惊。
他想起了当初陆无尘，询问过自己关于人皇的一些消息。
只可惜，她虽然是重生流，但对于人皇这种“独一”的存在，依旧没法有太多认知，只是找寻到了云光界的位置。
当时，她还劝说过陆无尘，不要打人皇的注意。
毕竟人皇的存在，已经是远超正常人的范畴，无论是何等天赋超然的天骄，在人皇面前，都要泯然众人。
人皇，到了现在这个年代，已经不是一个个体的“人”了，而是人皇宫从古老黑暗年代，传承至今的浩瀚信仰，无双传承，是一代又一代人皇，积累而下的恐怖力量。
这是穿越了古今，聚集着一个浩瀚大族的全部气运汇聚而成之人。
即便是陆无尘……
遇到人皇，也必然会被轻松镇压。
虚若月的神色复杂，瞬间想通了许多。
那看来九渊内，便是陆无尘设下的一个大局了，目的不是人皇宫，就是同人皇有关之物。
不得不说，真是好大的胆子。
一旦此事传播出去，甚至都不用等人皇出世，光是图谋人皇一脉的微小借口，都足以让陆无尘万劫不复了。
同时，虚若月内心中又泛起了一丝暖意。
他相信着自己……
果然。
这一世的陆无尘，同以往是完全不同了，自己不再是一个工具人了，连如此隐秘的消息，他都直接告诉了自己。
虚若月伸出右手，递到了陆无尘的掌心之中，含情脉脉。
“那九渊，可成功了”
“成功了。”陆无尘点了点头。
虚若月也没有多问细节，柔声道：“若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你知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陆无尘笑着，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掌：“知晓。”
简简单单两句话，也没有过多说什么，对两人的性格而言已经足够。
虚若月想起一事：“我记得人皇有诸多古老事物，随着年代封存而起，只是很多都是位置不明，还有着年代的限制，唯有靠近人皇出世之时，才会逐一解封。”
“我会找人注意一番，看能不能提前寻得一些东西。”
人皇的古老传承极多。
元初八道只是最为根本，最为核心的。
除此之外，各种人皇异宝，远古神术，甚至一些人皇异兽，都随着人皇消失而自我封闭，等待开启。
这一部分事物，也是绝然不弱的力量。
既然已经决定同人皇对立，那任何的准备都要提前进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