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雪兰问清了他们约的时间跟地点,便兴冲冲地走了。
她前脚刚走,苏曼便擦掉眼泪,慢悠悠地往回走。
刚一进院子,就看见水兰对几个丫鬟颐气指使,“这个屏风,给我搬到书房,二爷都不在这住了,这样的好东西怎么能放这。”
小春拦在屋前不让他们进,“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擅闯少夫人的屋子!等下我告诉夫人,把你们都发卖出去!”
水兰眼高于顶,“呵呵,小春姐姐麻烦你说话客气点,我现在呢,可是二爷身边的人,我做什么事儿,自然是二爷给的胆子,就算要发卖,也要二爷点头才作数。”
小春被噎了一通,说不出话来。
苏曼适时出现,沉声道,“闹什么。”
见到苏曼,小春迅速跑到了她旁边,活像个打不过就叫家长的熊孩子,嘴上告状道,“少夫人,是水兰她,她要拿您房里的屏风。”
水兰狡辩,“你别胡说,明明就是二爷叫我拿的。”
“哦?你确定是二爷的意思么。”苏曼一眼不错地看着水兰,叫她无处遁形。
水兰眼神躲闪,这屏风自然不是二爷要拿的,二爷只是吩咐给书房加个屏风,她就自作主张地到苏曼这拿了。
只是她觉得自己已经是准姨娘了,又认准苏曼现在失了二爷的心,不可能有胆子闹到二爷那,便一口咬定,“就是二爷叫我拿的。”
“既然是二爷叫你拿的,那你就拿走吧。”苏曼随意道。
小春气不过,“您房里的东西,怎么能给她。”
苏曼忽地笑开,“冒充主子的话,可是大罪,我相信水兰不会胆子大到做这样的蠢事。”
水兰被苏曼眼中的冷意冰地打了个寒颤,她回避苏曼的视线命令道,“带走。”
...
水兰走后,云雪兰身边的绿枝来了,要了她之前的面纱,苏曼很痛快地给了,她大概已经猜到云雪兰想做什么。
果然,之后殷洪消停了许多,直到一个月后,府里传出了云雪兰有孕的消息。
柴王府久没有新生命降世,柴王觉得自己雄风不减,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当即就抬了云雪兰做侧妃。
云雪兰一时风光无限,虽然才一个月的身孕,但不管到哪都扶着肚子,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云雪兰春风得意,但苏曼这边却惨淡得很。
自从阿稚冷落她开始,这院子就跟天气一样,一天天冷了下来。不仅如此,还有水兰时不时的挑衅,每每来不是说二爷赏了她什么,就是说二爷待她怎么怎么好。
不过水兰虽然嘴上说得天花乱坠,但其实阿稚不仅没有宠幸她,连面都不时常见。
阿稚不仅得了圣上跟皇后的喜欢时常进宫,还跟太子一见如故。
太子缠绵病榻,阿稚便时常带一些新鲜玩意给太子,不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就是宫外新鲜的吃食,甚至还有阿稚从郊外带来的小兽。
虽然给太子送礼讨好的人不少,但是送的都是些药材,人参熊掌一类,像阿稚这样真心把他当玩伴的病人不多,因此,太子也格外看重阿稚,时不时就叫他进宫伴架。
原本太医说,太子已经病入膏肓,最多还有月余,但在阿稚的陪伴之下,太子居然挺过了一月之期。
圣上跟皇后都十分高兴,打算在中秋家宴上封阿稚为郡王,将来继承柴王的亲王之位。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王妃可坐不住了。
她思虑了好一会儿,吩咐大丫鬟道,“你去,把世子给我叫来。”
“是。”
大丫鬟领命出去,但她去殷洪的院子却扑了个空,此刻的殷洪正在忙活着另一件事。
...
府中西南门的柴房中,这里的布置已经跟之前大不一样。
床上的男女大汗淋漓,正靠在一起平复刚刚的剧烈运动。
云雪兰身上穿的跟寻常的肚兜不一样,轻薄镂空,这种样式只能在青楼见到,就更不要说她身上那条有辱斯文的亵裤了。
要说开始云雪兰是靠着假扮苏曼成事儿,那后面就绝对是靠个人技术了。服饰多样,招式繁多,弄得殷洪欲罢不能。
她靠在殷洪的胸膛,一脸餍足,青葱手指在殷洪的胸膛上画圈,“洪郎,人家都怀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还是这么勇猛。”
殷洪原本还在回味刚刚的销魂滋味,一听云雪兰的话顿时清醒,他一下子坐起,“什么我的孩子,孩子明明是父亲的。”
云雪兰跟着坐起,她语气控诉,“洪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想认我们娘俩了?”
殷洪看云雪兰香汗淋漓,衣着暴露,按捺不住又摸上了她光裸的背,“好了好了,父亲因为你有了身孕甚是高兴,你可一定要瞒好了,不能叫我落入不忠不孝的境地。”
云雪兰不依不饶,“那你到底承不承认孩子是你的。”
“是我的,我播地种我还不知道么。”
这半荤不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