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带着白大川进了二楼的包房,钱海丽正在里面左拥右抱呢。
钱海丽初一见苏曼还有些惊讶,“小曼,你也来玩?”
苏曼点头,“是啊听说钱阿姨你在这,我就过来打个招呼。”
原本钱海丽看见苏曼这个晚辈还有点小尴尬,但当她看到苏曼身边的男人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哎呦,早知道小曼你也有兴趣,阿姨就叫你一起了,快,坐下。”
“哎。”
苏曼坐在U形沙发的外侧,正好把白大川放在了她跟钱海丽中间。
包房内灯光昏暗,一开始钱海丽还没认出跟平时差别巨大的白大川,坐下近距离一看才发觉,她诧异道,“白大川?”
白大川想起苏曼的话,千万不要拘束,他单脚踩在茶几上,勾起唇角,“谁是白大川?我是小白。”
这种昼夜差别的感觉让钱海丽瞬间沸腾起来,只是碍于苏曼的面子不好下手,但是她的眼睛已经替她在白大川身上扫射了一遍。
酒过三巡,大家也都放松了许多。
白大川经常趁苏曼“不注意”的情况下跟钱海丽眉来眼去,桌子下面也是暗潮涌动。
这种“偷情”一般的快感,让钱海丽心跳加速。就连包房里小奶狗小狼狗敬的酒都没心思喝,所有的注意力都只放在白大川身上。
苏曼看两人好事将成,打算金蝉脱壳。
可就在这时,「禁止」的经理来敲门,说是老板送了果盘。
苏曼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异常,毕竟身为秦氏大小姐,早就习惯了这种关照,可是当“服务生”进来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这个服务生,也忒高了点吧?
他带着帽子,帽檐压得老低,在这昏暗的包厢里根本看不清脸。
苏曼上下打量了这“服务生”一圈,按捺住笑意,并没有开口。
倒是这服务生,进门就鬼鬼祟祟的打量屋里坐着的人,行动明显迟缓了许多。
被摆成船型的果盘放在了摆满香槟洋酒的桌子上。
靳斯年略略抬起头,看着这一张张鲜嫩的脸,顿时有了一种自己是苏曼糟糠之夫的错觉。
可怜他靳斯年,年纪轻轻就被苏·世美·曼始乱终弃,可惜他没有包拯,也没有虎头铡能帮他把这一个个“妖艳贱货”一一铡成两截。
“服务生。”
一听这个声音,靳斯年后背一麻。
该不会是被发现了吧?要是被人知道,堂堂霸总装成服务生上门打小三,他以后可没脸见人了。
更何况,看看这男女比例,不止有小三,还有小四小五小六...
他没抬头,刻意压低了些嗓音道,“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过来,陪我喝一杯。”
苏曼的口齿有些不清,像是喝醉了。
靳斯年的胆子稍微大了些,略微抬起头,去瞧苏曼。
果然,苏曼醉了,她双眼迷离,手指穿过发间,露出了那张因为沾染酒气愈发艳丽的脸。
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跌倒。
见一旁一个奶呼呼的小奶狗要去扶,靳斯年赶紧过去,一屁股把那只奶狗子挤走,把苏曼揽进怀里。
苏曼白生生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头就搁在他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刚好喷在他的耳侧。
靳斯年的脊背马上就紧绷了起来。
“你的喉结好性感。”
青葱小手摸上了那弧度锐利的喉结,沿着领口往下。
靳斯年攥住了她作乱的手,一股无名之火从天而降。
难道平时她在跟他说完晚安之后就这样出去花天酒地?
啊!终究是活成了一个备胎。
靳斯年又是心酸又是恼火,刻意压低嗓音道,“小姐,请自重!”
可苏曼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直接摸上了他的胸肌,“肌肉练的很结实嘛。”
靳斯年撇开了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接着,苏曼摸索着把一张卡塞进了他的兜里,声音蛊惑,“陪姐姐一晚上,这个就归你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在苏曼往他脑瓜上种多肉之前,靳斯年直接把她打横抱抱起。
钱海丽正跟白大川“唇枪舌战”,看见这服务生居然要跨行,赶紧制止,“嘿,你怎么回事儿!把人放下!”
上头的靳斯年直接摘掉了帽子。
钱海丽跟白大川同时懵了。
这...
他们看看缩在靳斯年怀里迷迷糊糊的苏曼,只能在心里祈祷她吉人自有天相。
靳斯年抱着苏曼到了停车场,刚把她放倒在后座,苏曼就拉住了他的衣领呓语,“弟弟怎么还不开始,是不是钱不够,姐姐这还...唔。”
骨节分明的大手卡住她的后脑,狭小的空间把呼吸声无限放大。
苏曼本以为这该是怎样一番狂风暴雨,甚至还冷静的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