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我说这些,这钱现在在我将军府里,又不在你的嫁妆单子上,那就是我们聂家的!”聂母此刻眼中满是贪婪,礼义廉耻也被丢到了一边。
四千两,不仅能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有了这钱,以后的日子也好过不少,她是势在必得。
苏曼长长的哦了声,“既然你们摆明了明强,那我也不说什么了,瑛姑。”
“是,姑娘。”瑛姑低着头。
苏曼忽的笑了,“从前我总叫你忍着,如今,也不用忍了。”
“是。”
瑛姑挺直了一直弯曲的背,挡在苏曼面前,模样桀骜。
聂母没听懂,冷脸道,“你不用跟我在这故弄玄虚,你早点交出来,也能少吃点苦。”
苏曼俏皮的眨了两下眼,“要是我不交呢?”
聂母也被气的差不多了,她瞪着眼睛指着苏曼,“给我搜!”
几个满脸横肉的老妈妈齐齐冲了过来。
瑛姑飞身起来,一脚一个,把领头的两个妈妈踹到了地上。
“哎呦喂。”
聂母指着瑛姑气急败坏道,“反了反了!给我打!”
瑛姑可是从小跟着玉元白练起来的,这几个粗使婆子又怎么是她的对手,不消片刻就被打的满地找牙。
瑛姑动了动脖子,眼神对上了光杆司令的聂母。
聂母吓得够呛,连连倒退,“我可是将军的母亲,你别动我啊。”
苏曼从塌上起身,迈过了地上摊着的仆役们,“母亲说笑了,我们怎么会打您呢,只是让瑛姑给你松松骨而已。”
“啊!”
...
聂右得到聂母吃亏消息后,勃然大怒,“玉曼竟然这样放肆!”
他急匆匆到了苏曼院里,刚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堆鼻青脸肿的老婆子,再往里走就是瘫软在塌上的聂母。
聂母虽然没有外伤,但浑身上下使不上劲儿,哼哼道,“儿啊,儿你快救救娘啊,这个毒妇,她要杀了我啊!”
聂右伸手要拿苏曼,瑛姑半路拦住了他,两人缠斗起来。
瑛姑虽然厉害,但毕竟跟聂右还是有差距的,三俩下就被聂右踹倒在地。
苏曼赶忙去扶她,“没事吧?”
“没事。”瑛姑捂着胸口,咳出了一口血,她握住苏曼的手,“夫人,你快走,别管我。”
聂右居高临下,“今天,我倒要看看,谁能来救你们!”
“聂将军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
玉元白的声音由远及近。
一身戎装的玉元白身后跟着一队步履一致的玉家军,瞬间就把庭院挤了个满满当当。
闻声出来的聂右看到这一幕,怒了,“玉元白?你私闯我府宅,你是想造反吗?”
玉元白乐了,“聂将军,你这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会说话,我是来看望我妹妹的,怎么就被你说成私闯府宅了?”
聂右冷哼一声,“若是真是看望她,为何带这么些人进来!”
玉元白眼睛瞟过院内的仆妇,“若是我妹妹无事,我自然就是来看望妹妹,但若是有人要欺负我妹妹,那我就是来为她讨回公道!”
“哥哥。”
苏曼扶着瑛姑出来。
玉元白一看瑛姑的模样,眼神冷了几分,“看来我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
“这是我内宅的事儿,恐怕跟玉将军无关。”聂右反唇相讥。
玉元白毫不退缩,“虽然玉曼已经嫁给你做妇,但要是有人欺负她,还要问我们玉家军答应不答应!”
“不答应!”
玉家军声音一齐,仿佛能穿破云霄,震得屋内的仆役都抖了三抖。
聂右手下的聂家军,虽然人数也不少,但毕竟是半路聚集的散兵,形虽有,但神不足。
而玉家军世代传承,军魂都已经刻在骨子里了,不是一般的将士可以比拟。
聂右被震慑住了,里面的聂母更是吓得不敢出声。
苏曼笑了笑道,“原也是我的错,聂将军既然疑心我房里私藏了银票,还请几位妈妈进去搜一搜,看是不是如将军所说。”
那几位被cue的妈妈,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已经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哪里还敢去苏曼屋里翻,一个个跪在地上连声讨饶,“夫人,我们不敢了,求夫人开恩。”
玉元白看她们这副嘴脸就知道她们平时没少为难玉曼,冷声道,“夫人既然让你们去看,你们就去看,在这推三阻四的是想违抗夫人的意思吗!”
“不敢,小人不敢。”
几个妈妈连滚带爬的进去了。
苏曼看向聂右,“那就请聂将军跟我一同进去吧,免得日后分说起来,有所分歧。”
屋内,几个老妈妈已经把苏曼床下的木箱拽了出来,一一打开,大半都是空的,只有少数几个有两个成色不好的钗环。
最下面放着一个小小的木匣,聂母一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