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爹。
还有蝶衣入圣时玉阳宗出面捣乱,害得蝶衣差点渡劫失败,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玉阳宗尴尬了,被人用剑指着鼻子,一个个怒火中烧,但却没人敢应战。
夏川换了把剑,战力似乎更强了。
剑晨见无人敢应战,正要起身,但被玉阳子拦住。
“晨儿,你等一下。明礼,你上。”玉阳子命令道。
一名青年颤颤微微地站起来,“掌门,我不是他的对手。”
“混账东西,未战先怯,你不配做我玉阳宗弟子。”玉阳子怒斥道。
“掌门,我去。”明礼一咬牙,飞上演武台。
玉阳子示以眼色,剑晨坐了回去。
玉阳子想着先用其他弟子当炮灰,不仅可以消耗一波,还可以试出夏川诡异的剑招。
“求夏公子,手下留情。”
明礼一上台,便躬身行礼讨饶,引得四周一片嘘声。
“既然如此,那我便饶你一命。”
明礼神色一喜,刚要出剑,夏川脚踩幻烟步,化成了一道幻影消失在原地。
剑光一闪,一只胳膊连同一把长剑落在演武台上。
而那明礼,已被夏川左掌轰飞,撞在结界上,摔落在地昏死过去。
“好诡异的步伐……”
“我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
这三战,夏川每一战,都会展露一项绝技,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的家底掏给对方看。
特别是这第三战,夏川根本无需使用幻烟步,也可以轻松赢下来。
夏川的做法令所有人都一头雾水。
“宫主,他倒底想干什么?显摆么?”玲珑不解地问。
商舞也没有想通,正在思索着,只见夏川再次抬头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他能看见我……他在向我……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