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芙。
而她对他的惊诧全部视若无睹,只不放地搂着他,像是在渡以温度。
“芙儿,你不必……”
“我知道你已经没事了,可我不想你一人在此孤闷,所以才来陪陪你,阿烬,我们不做别的,只抱着说说话好不好?”
韩烬沉默半响,在她殷切目光紧紧凝视下,终于叹气妥协。
“说话可以,但不能抱着说。”
危险要在源头阻控。
宁芙没应这话,她只凑贴上前,当着他的面继续去解下裙,而后慢慢跨进浴桶里。
“芙儿,乖些。”
宁芙眨眨眼,单独靠在桶壁上适应一会,之后几分娇气地抱怨出声:“木桶那么硬,坐起来好不舒服的。”
韩烬看着她苦皱皱的小脸,此刻尤显娇俏。
她眼睛一眨不眨,眼巴巴在等着他回答。
怎么会不心软,闻言,他几乎是别无选择地决定对她敞怀。
“过来。”
见他愿意纵着自己,宁芙立刻面色带喜,眼神也一瞬亮起,她伸手试着环上。
韩烬则背脊绷紧,“褪拢着,横坐下,别碰到我。”
他只觉自己对她存在威胁,可对方却不懂他的一番苦心。
“那样会坐不稳的。”
她眨眸耍起赖来,摇着头如何也不肯答允,“要这样才行。”
分明的恃宠而骄。
她调整着,于是一切仿佛又与前日所发生的那些情景相重叠,当时疯狂的启动也是从一个简单的跨坐动作开始。
他太阳穴不忍跟着跳了跳,“芙儿,别闹了好不好?”
“前日是我关键时刻救了你,现在我当你是我的病人,哪有什么不妥。”
一切都很不妥。
她不是医愈而是引欲。
韩烬叹气,无奈莞笑,“我是旧病累疾之人,你确认要来医我,不怕辛苦?”
“再辛苦不是也试过了……”
她喃喃,额头轻轻抵上他,“所以我最有发言权,决定权。”
韩烬抬手拂过她的发,声音有些哑沉,“决定了什么?”
“若不能成医,那我就做你永远的药。”
韩烬把人用力搂进怀,当下心头无限柔情泛溢。
他缓了半响心绪,终于又道:“良药苦口,但我这味药,一定当属世间最甜。”
魇症彻消。
从今以后,他所见所遇,皆是她带来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