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将锦州和松山,塔山等地方都妥善安排好人守卫后,并接到圣旨,要前往京城领赏受封,顾横和顾炎武,施琅等人也需要前往京城领赏。于是顾横等人跟随洪承畴奔赴京城。
只是在距离山海关还有二十里左右的一个小镇上,居然遇见一女子在路边卖身葬父的经典电视剧场景!这女子蛾眉皓齿,杏脸桃腮,气质温婉娴淑,举止端庄。看样子应该从前是大家闺秀。
只是这女子跪在地上,梨花带雨,让人一见心生怜惜。在她面前的地上铺着一张大纸,纸上面大意是:这女子姓刘,叫玉娥,家中原是辽东富户。一家人从辽东地区逃难而来,父母不幸路上身患重病,一路求医散尽家财。只要有人愿意帮她葬父葬母。她为奴为娼为妾都可以。
看这意思,这刘玉娥美女要把自己当做一件货物,希望被人买走,然后好弄钱来安葬自己的父母。
无意间掀开马车帘子看到这一幕,顾横既同情这个刘玉娥美女,也十分疑惑,让人将马车停下来,来到这刘玉娥美女面前,柔声道:“好好的姑娘,干嘛非要卖身才能安葬父母呢?虽说死者为大,但是你父母九泉之下毕竟还是希望你这个活着的女儿,能好好地活,自由幸福地活。”
“你若为奴为娼为妾什么的,你这一生就真的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一生不得自由,一生都会身不由己,痛苦不堪。那样做值得吗?”
见这刘玉娥美女一脸惊愕地看着自己,顾横觉得,这刘玉娥美女肯定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只知道要愚孝,要用自己一生命运换来父母风光大葬,便继续道:“你其实可以随便找个空地,雇一两个人随便挖个坑一埋,然后用木头做个牌位,不就解决了吗?顶多就是没什么仪式,葬礼寒酸了点而已。”
顾横说完半晌,这刘玉娥美女才开口道:“这位小姐,你这样的想法看似惊世骇俗,但细想也确实没错,并且没钱时也不必太在乎什么仪式,寒酸点也无所谓。只是……”
“只是什么?”顾横好奇地追问。
“只是,这位小姐你自己可能到目前为止,生活都很顺遂,没有任何风雨,所以无法明白这根本就不是随便挖个坑就能解决的事。要真是这么简单的话,我何苦跪在地上,去求这当地路过的有钱人买我呢?”刘玉娥美女苦笑道。
“我确实不知道,可以告知我详情吗?”
见这刘玉娥美女有些迟疑,顾横赶紧继续道:“你放心,你父母安葬的事情,我会出钱帮你解决,也不需要你卖身给我!”
刘玉娥听了,诧异道:“这位小姐你真愿意出钱帮我安葬父母,还不要我卖身于你?”
“当然,我骗你干嘛?骗你又不能挣钱!”顾横真诚地道。
刘玉娥立即磕头如捣蒜,道:“多谢小姐,小姐如此菩萨心肠,日后必能得上天垂怜,万事胜意的!”
顾横赶紧扶起刘玉娥,道:“万万不可如此,我可受不起你这般大礼!你我今日相遇,即是有缘!还请你告知之前我提出的问题的答案。”
“就是如何安葬父母这个问题吗?”刘玉娥问道。
见顾横点头,刘玉娥又继续道:“首先,我来说一下第一个原因吧。小姐,你也知道,人死讲究入土为安,父母操劳一世,总不能临了让他们暴尸荒野吧?”
见顾横又一次点了点头,刘玉娥道:“要是按照小姐你说的“随便挖个坑儿”这种说法,这个问题好像不难,随便喊两个人拿把铁锹,找个荒山野岭,挖出来一个能够埋住我父母的大坑不就完了?”
“对啊,为什么做不到呢?”顾横更加好奇了!
“因为这其中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挖坑的地从哪儿来?”
见顾横没有给出答案,刘玉娥又道:“古语有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通俗地讲,就是我大明每一块地都是有主的,哪怕是荒山野岭也不例外。”
“我和我的父母流亡至此,又因帮父母治病一路花费不少,早就没有地产和田产了。”
“就是因为没有地,我们家流亡至此才过得如此艰难,在这种情况下,你之前让我随便找个地方刨个坑?可能没等我刨完,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听了刘玉娥的话,顾横忍不住道:“所以只有有人将姑娘买了,比如某个财主,这样他才会在属于自家的地产里挑出来一块,让你把父母安葬在这里?”
“不错,说白了,这其实就是一种交易,我用自身换取了一块能埋葬父母的地方。”刘玉娥无奈又强装镇定地道。
“我明白了!只是你之前说这是第一点,那还有第二点是什么呢?”顾横接过刘玉娥的话道。
“第二个问题是牵涉到一个户籍的问题。”刘玉娥答道。
接着,刘玉娥又详细地跟顾横解释了户籍的问题。
顾横这才明白,原来自己之前在现代,有身份证、户口本,以及出生证明等各种证明自己身份和籍贯的证件,而且得益于科技的进步,要查一个人的这方面信息也很方便。
但在古代,虽说没有现代的高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