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的极好,开窍之后更是有平日里不易察觉到的美。
譬如唇珠,平时并不明显,只有激|吻过后,才会显露出来,小巧玲珑,好似微缩的珍珠米。
陆缙一俯身,张口衔住,吻的她直泛红。
另一只贴在腰侧的手则捻了捻,在她满眼的雾气中两指并拢又掐了一把,引得她伸手去推,微微颤了,紧接着,将人用力一抱丢到了竹床里,扯了被子兜头蒙住。
眼不见为净。
大起大落,江晚吟正热的发慌,扯了被子欲出来透口气。
陆缙擦着指缝,只淡淡一句:“找死,还是睡觉,你选一个?”
江晚吟立马噤了声,乖巧地缩了回去。
“我、我困了。”
江晚吟背着身,很快便睡了。
陆缙则在窗前站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再这样下去不行,他望着远处的重重山脉,想着回去后须尽快把江华容的事处理完。
然事情一旦揭发,以江晚吟的性子,能否承受的了旁人的目光和流言蜚语?
陆缙望着眼前人的睡颜,忽然又有几分不忍撕碎她难得的平静。
***
次日一早
江晚吟醒来的时候,陆缙仍站在窗边。
江晚吟仍是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好一会儿才直起身。
“醒了?”
她稍有动静,陆缙也回头。
江晚吟嗯了一声。
一睁眼,却发现自己身上的外衣不见了,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顿时僵住。
“昨晚的事,你全忘了?”陆缙瞥了她一眼。
“什么事?”
江晚吟捶了捶脑袋,声音也没什么气力。
她记忆目前只停留在饮了三碗汤,腹痛难耐上。
至于后面……只记得眼前仿佛有一群小人在转圈,还在唱歌,然后五彩斑斓,仿佛打翻了调料盘,乱成一团。
陆缙见她完全不记得,语气平静地将她昨晚的荒唐复述了一遍。
江晚吟一听,脸色顿时由红到白,十分精彩。
她、她竟然把自己错认成了杯子,还把陆缙错认成了勺子?
还有,蒋阿嬷,蒋阿公……茶壶,筷子,她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
最可怕的。
她竟然吐了陆缙一身。
那可是陆缙,身上连一条褶子都不能容忍的人。
江晚吟忽然很好奇,自己究竟是怎么平安活过这一夜的。
“……然后,你便喊着困,自己钻进了被窝。”
陆缙面不改色,完全略过了自己昨晚对她做的那些事。
“可我的唇……”
江晚吟摸了摸唇,又发现自己的唇不知是何缘故,有些肿了。
“是吗?”陆缙负着手,语气平静,“这大约也是中了毒缘故。”
江晚吟舌根还隐隐作痛,便也没多怀疑,只下了榻,垂着头小心地跟陆缙赔罪。
“姐|夫,昨晚是我不好,不听您的劝,还拖累了您。”
“下次还敢不敢了?”陆缙沉着眉眼。
江晚吟连忙摇头。
她这回是真的怕了,若是没有陆缙,她还不知要如何丢人。
再仔细一瞧,那件脏掉的衣服不知何时也被洗好了,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头。
江晚吟愧疚之余,愈发感激,讨好凑过去:“您累不累,要不要我帮您捶捶肩?”
“凭你那点力气?”陆缙语气淡淡的,嘲讽之意却溢于言表。
江晚吟又道:“那我帮您扇扇风?”
“不用。”陆缙拂了拂袖,仍是拒绝。
江晚吟羞愧地低下头:“那要不,等回去之后吧,我再想法子报答您。”
头一低,看到了陆缙鞋面上沾了一点草籽,她问道:“您今早是出去了吗,山里的路如何了?”
陆缙今日的确是出去瞧了瞧。
晒了两日,路上的泥泞已经干了大半,堆积的山石也多半被村民清掉了,此时若是想走,完全能够动身。
但一望进江晚吟清透的双眼和亲昵的语气,他又改了口:“还需一日,明日动身吧。”
一日啊,江晚吟敛了敛眉眼。
算了算时间,她忽然又想到:“今日是不是您的生辰?”
“你是如何知道的?”陆缙打量了她一眼。
这还要从三月前说起,进京时,江晚吟便让人去打听了陆缙,后来长姐为了方便遮掩,也对她透露过一些。
江晚吟寻了个借口:“偶尔听长姐说起过,可这山里实在没有什么,要不,我学着给您做碗长寿面?”
“你?”陆缙瞥她一眼,“你是想替我庆生,还是想送我早登极乐?”
江晚吟脸颊顿时涨的通红。
她刚想反驳,昨晚的事还历历在目。
前几日又连累他坠了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