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凌孤影玩女学生是真的?”春暖暖真是个好奇宝宝,什么事都想打听一点。
于浅浅垂头思考了一会,摆摆手说:“未必,我倒觉得凌孤影对白亦歌是真心的,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豪掷千金又不希望她知道,你说背后默默做这么多事是为什么?”
春暖暖想的有点头疼,无语问苍天:“你们大人的世界好复杂,贵圈真乱啊。”
于浅浅:“……”
于浅浅将婚纱换下来,就同春暖暖一起出去。
金鼎婚纱店会安排人将这套婚纱给她送到家里去,因为这套婚纱她穿着很合适,完全没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
她和春暖暖一起吃了晚饭,开车把她送回去,才回到家里。
打开门,看到家里来了不速之客——君家富、夏诗涵。
君玿城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套茶具,他边泡茶,边面色淡淡的和君家富交谈。
于浅浅打了个招呼,就在君玿城旁边坐了下来。
她看到夏诗涵被打过的脸看上去红肿红肿的,五个手指印清晰的印在上面。
她换了一件米黄色的长裙,把身上每个地方都遮挡的严严实实。
君家富没有理会于浅浅,而是向君玿城问道:
“玿城,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我是诗涵的男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欺负。”
“是啊,今天下午我去试婚纱,无意中说起凌孤影包养女学生的事情,就算我说错话不对,叶华妍也不应该往死里打我。”
夏诗涵咬着下唇,显得娇柔动人,她倒是很聪明,一句话都没有提到于浅浅,更没有说起抢她婚纱的事情。
君玿城把泡好的茶倒进青花瓷的杯子里,递给君家富,面无表情的问:“大哥,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凌孤影的女人,打了我的女人,我是否应该让他给我一个交代,让他女人出来给我女人道歉?否则我做男人的尊严往哪里摆放?”君家富有些怜惜的看着夏诗涵的脸,他是对她动了真感情。
君玿城俊逸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凌孤影这个人,谁能做得了他的主?这件事我恐怕真的无能无力,女人打架这种事,不如就这么算了。”
君家富当时就有些不高兴,他趁着脸摆出大哥的架子:“假如是浅浅被叶华妍打了,你能不杀了她给浅浅出气?能就这么容易罢休?玿城,针扎不到肉才会说不觉得疼,但被扎到的人是真的疼。
”
君玿城闻言,倒是缓缓点点头,表示赞同,但语气仍旧是很坚决:“大哥,请恕我真的无能为力。诗涵说孤影包养女学生,还好只是被叶华妍听到,要是被孤影知道,诗涵恐怕会有更大的罪受”
“你这话什么意思?”君家富显然是真的动气了。
“孤影对白小姐,绝不是玩玩那么简单。像他那么有权有势的人,被人骂他的心尖宠,他怎么会就此罢休?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君玿城由衷的劝说着君家富,显然,他并不想管这件闲事。
君家富伸出手来,抚摸着夏诗涵的脸,满满的都是心疼,却又无可奈何:“诗涵,玿城是我亲弟弟,既然他都这么说,这件事应该真的很棘手,不如就这么算了好吗?”
夏诗涵垂下头去,长长的睫毛抖动,越发显得楚楚可人,她咬着下唇不说话。
君家富看她委屈的小模样,一下子想起她哭诉的另一件事,就转而对君玿城说:“玿城,这件事你不帮我,大哥也不怪你,还有一件事你一定要帮我,是件小事,你轻而易举就能做到。”
君玿城缓缓的点头:“大哥你说。”
君家富捉着夏诗涵的手,对君
玿城说:“听说你从法国给浅浅订做了一件婚纱,名字叫天之嫁衣,下月6号我和诗涵也举行婚礼,我希望你能和浅浅商量一下,把婚纱让给诗涵。”
“把婚纱让给她?”于浅浅不禁愕然,转而望着夏诗涵,难道说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
“是啊,浅浅,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知道我本来身体就不好,难得的是诗涵还肯嫁给我。,现在她去试婚纱,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没有办法帮她出头。既然她喜欢你从法国订做的那件婚纱,不如你就让给他,当尊重一下我这个大哥,行吗?”
在君家富看来,一件婚纱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价值高一些,值一千万美金,但这边对他来说压根算不了什么钱。
夏诗涵喜欢,这是最重要的。
于浅浅的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好看起来,那件婚事代表的是君玿城对她的一片心意,是他对她的宠爱和放纵,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代表两个人的忠贞和爱情。
假如给了夏诗涵,这又算是什么?
但因为这么一件事,弄的君家富、君玿城兄弟不和,又是她很不愿意见到的。
她感觉到心在滴血,但
仍旧是咬着牙说:“既然诗涵喜欢,就送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