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竟摇身一变成了南国的叶浮珣,此女诡术多端,扰乱我楚国朝堂,如今来南国,定是有什么阴谋,还望南国君谨慎!”
南宫玉娓娓道来,暗示安雪可以乱楚国,也可以颠覆南国。
南宫玉的话一出,犹如平地一声雷惊响众人心中,楚国科考之事大家都知道,只是其中内幕不详,没想到竟被一个女子破坏了。
倘若真是一个女子所为,那这个女子确实可怕。当然,也有人感惜,那样的女子该是何等的惊世?众人心中浪涛翻涌……
有关国事和皇权,世家之前不得干涉,所以某三位公子只能急在心里。
“玉公主的意思,你们楚国都是一群饭桶?如此重要的科考竟被一个女子轻易扰乱,楚国学子不如一个卖艺的妓子?还是说楚国皇室无能?”东方谦风轻云淡的问道,实则句句为坑。
“倘若那个女子真能凭一己之力扰乱一国科举,本王认为那个女子定属经世之才,那样的才人,我西凉求之不得,不知楚国怎么就这般容不得人?”
西门明清话里藏针道,他心中震撼,也欣赏那样才智卓绝的美人,同时鄙夷楚国,竟然容不下
一个惊天才女,若是西凉遇见,定会倾力笼络为上。
“就是,兴许是你们楚国心眼太小,容不下一个有真凭实学的女子,所以才诸般编排人家!”东方晋见东方谦也发言了,便立刻壮胆了。
楚天原来对安雪的感情那么深……
楚天自然理解莫子青言下之意,他是逼自己间接承认舞弊之事是大皇子所为,以此洗脱叶浮珣的嫌疑,俊眉微一蹙,平静道:“确有此事!”
“那一次舞弊之人多达七十人,大多是因泄露考题和抄袭,难道是楚天泄露了考题给安雪?还是说,凭安雪一人之才,可撑起半个楚国朝堂?”
莫子青给众人刨析道,若是认定是安雪策划,那安雪可称旷世奇才,同时也讽刺楚国的无能。
“是玉儿一时情急,口不择言!”楚天抱歉道,因为安雪做的事他压下并未上报,即便有人怀疑也无证据,比如他父皇和大皇兄。
南宫玉不可思议地看着楚天,二皇兄怎能维护那个女人而说我的错?“我没有……”
“够了!”楚天呵斥道,犀利的双眸直瞪着她,这是她不曾见过的。
“安雪去年中秋已经离世,本王因思
之心切而不愿相信事实罢了……第一眼见到叶小姐,确实错认成了安雪,再一看,叶小姐只是与安雪极为相似而已,并非同一人。”
楚天沉痛解析道,眼眸中的伤痛和忧郁让人酸了眼,整个大殿似笼罩着一层忧伤,让人莫名地心情沉重。
“可是,这画上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东方珍咄咄逼人道。
楚天深邃的双眸似一汪看不见底的大海,波光流动,直直地看着东方珍,面无波澜,缓缓言道:“我的安雪比较随和,眼眸中含带着浅浅的温暖。
而叶小姐的眼睛虽然也很漂亮,可是她的眸中太清冷,就像她的人一样……”楚天说着,径直从侍卫手中接过画卷,深情凝望着画中人,好似心爱之人就在眼前一样。
他说‘我的安雪’,堂堂一国皇子,毫不避讳地宣誓着他对一个青歌院女子的爱慕……
殿中多少人不淡定了,那怎么就是他的了?多想在叶浮珣前也冠上‘我的’,可是想想自己又有何资格?殿中无数磨牙的声音和指关节响的声音……
“楚天如此深爱着那个安雪,是否有可能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才否认呢?”杜
春燕颐高气使的质问,她是多想将叶浮珣打入最尘埃啊。
杜宰相眉头一皱,有点不悦杜春燕即便和叶浮珣有过节,也不能这般质问楚天,毕竟楚天的在外的名望不是纸糊的。
“你的意思,本王在撒谎?”楚天面无表情地看着杜春燕,可是身上的寒气却直扑上杜春燕,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楚天误会了,晓燕她只是觉得刚刚玉公主言辞凿凿地咬定叶浮珣就是安雪,而您却又说叶浮珣不是安雪,她只是一时还转不过弯,到底你们兄妹二人是何意?”
杜丞相起身抱拳一礼,绵里藏针的一席话既粉饰了杜春燕的无礼,又将问题退到了楚天和南宫玉。
“本王乍一看画像也以为那是浮珣,但仔细一看,确实并非同一人,画中人虽与浮珣惊人的相似,但她额间没有浮珣的那一颗朱砂痣!”东方谦起身走近楚天,看了一眼画中人说道。
“是啊……叶小姐额间有一颗朱砂,那画上的女子没有……”众人窃窃私语。
南宫玉又想开口说什么,被楚天严厉的眼神给制止了,这里只有他们兄妹二人是陵阳来的,还有就是曾在陵阳的莫子青,
只要他们三人言词一致,那么叶浮珣就只是叶小姐。
“多谢楚天还浮珣清白!”叶浮珣起身,对着殿中的楚天优雅一礼。
楚天微一怔,心中隐隐作痛,温润道:“本王只是道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