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服饰确实和镇国公府的很相似,若他说出来,岂不是等同他揭发镇国公府?而且承认他们私下有来往?
他之所以奉承镇国公府,并不全是因为镇国公有调降武官的权利,还有是因为他知道镇国公府与王爷属同一派。
依附上镇国公府也就等于有了王爷做靠山,而现在,若真与镇国公府有关,怕是镇国公会让他来当替罪羔羊吧?
终是他的夫人贪生怕死,说出实情,当时从云氏绸庄共买十二匹布,其中有四匹送给了镇国公府,一语惊起千层浪,镇国公府可不简单。
必须得要有真凭实据才可说,好在这守尉夫人给人送礼都有一个小本子记着,这样也就算有了证明她们将布送给镇国公府的证据。
石守尉再有何纠结也无济于事,他的夫人已招供,他必须得认,不然很有可能他将会替别人背黑锅……
云锋和云威二人听说了玲珑阁的事,立刻吩咐底下的商铺保持警惕,严厉注意陌生人进出,即便是认识的,也不许单独与之相处。
叶浮珣一觉醒来已至晌午,御林军来过秦府,图画上的服饰与秦府侍卫服不同,便急匆匆走了。
叶浮珣听婢女们说了今日的朝堂大事,亦惊愕,心中不知为何会想到慕韵舫,就目前来看。
似乎南国她所认识的女子中,属慕韵舫最有这个本事,但是慕韵舫怎么会出现在山下的破庙?难道是白玉仙?可昨晚白玉仙并未提及此事啊。
脑海中忽闪过一个念头,若此事真是慕韵舫所为,那她昨夜真被乞丐给……她不是信誓旦旦自己会成为王爷妃吗?魏明羡若知道自己未来的妻子被乞丐给那个了。
会是怎样的一副神情呢?还有,若真是慕韵舫且将此事掩盖过去了,那魏明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定会如约娶了慕韵舫。
到时又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叶浮珣心中忽然有点欢喜这个邪恶的想法,不论是慕韵舫还是魏明羡,都是她厌恶的人。
叶浮珣美眸流转,清凉的眸光扫了一眼院中的几人,清冷道:“绿夏、琦玉,随我去酒窖看看,可能你和明月、彩霞好好守在院子!”
言外之意是让刘可能陪着明月和彩霞,或者说看着她俩,万一她们二人吃里扒外背后算计她可就防不胜防。
她上次的桂花酿已在云锋的推广下声名大噪,颇
受喝酒之人的喜爱,依着约定每半个月她要将一定数量的桂花酿送到云氏的酒楼。
她已经耽搁很多天,好在绿夏和琦玉二人尽心尽力的帮她,不然她可就来不及了。
“小姐,那二人不忠,您为何还留着她们?”琦玉知道了昨日的事,更是对那二人不满。
“你们多注意着点,若是有何异动随时向我汇报!”叶浮珣依旧不咸不淡的说道。
“昨日明月替小姐挡了一击,于情于理,小姐暂时不好动她们。”绿夏见琦玉不理解,出言解释道。
“那个彩霞一门心思想当主子,下次若再发现她悄悄出府,你们便送她一程好了!”叶浮珣轻悠悠地说道,她虽无证据,但已怀疑彩霞有出卖过她。
“送她一程?”琦玉一时反应不过来。
“小姐的意思,是不想再看到她了?”绿夏直白道。
“若她自行出府被杀,也就与我无关了!”叶浮珣的声音冷冷淡淡,不带一丝温度。
“是!”绿夏和琦玉二人只觉气温骤降,忽感到身子一凉。
秋高气爽,本适合出去走走的,奈何南国今人心惶惶,不知为何,叶浮珣突然想到了白玉仙,不
知他现在哪里?在做什么?
赶紧甩了甩头打消这样的念头,继续刺绣,她需要更多的银子,有句话很在理:有钱能使鬼推磨。
金銮殿,皇上命御膳房做了茶点,给每位朝臣都分发了,包括几位王爷也在其中,意思已经很明显,必须等着结果出来。
张大人、石守尉、莫七公子一同上金銮殿,禀报所查结果,那衣布是石守尉府六月二十八从云氏购买。
石守尉夫人将其中四匹送给了镇国公府,那珠钗应该是从莫氏多宝斋购买,但玲珑阁的掌柜于一个时辰前被杀,清单记录本不翼而飞。
皇上的脸色一沉,他可还记得昨日慕韵舫会武,昨日黄昏时被他遣送回去了?不过她穿的衣服似乎与这其中的布条颜色很相似?
镇国公很是惊慌,随即镇定下来,厉声斥喝:“胡说八道,我府上何时收过你的礼品?你一个四品守尉究竟是受何人指使,竟敢诬陷当朝镇国公?”
魏明羡的鹰眸一沉,难道是慕韵舫?虽然不愿想这事与她有关,但这杀伐果断确实像她的手段。
不过她武功不低,该不易发生什么意外才是,只略一思索便打消了猜
疑,静看堂上争议。
石守尉将她夫人的小抄本呈上,反正已经得罪了镇国公府,只得再补充图画上的图画与镇国公府的侍卫服及其相似。
镇国公大声喊冤,他很确定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