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一个怀春的少女,令人一看就会联想到他们的关系并不一般。
“先前本公主也曾听说过叶儿姑娘的事情,不过都是从下人们的嘴里听过一些,并不十分了解,不知怎的,王爷似乎也不太乐意提起你,因此我也就不曾多问,听说,你与王爷是自小相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叶儿”迟疑了片刻,笑着说:“我们的确是从小相识,却并不算是青梅竹马,因为我自小父母双亡,后面就住进了皇宫,跟在太后身边。
因为受到奸人的挑唆,我非但与王爷十分疏远,而且误会他是杀死父母的仇人,甚至几次三番设计要置他于死地,直到出嫁去西国国之前,我才知道真相。但那时悔之晚矣。
过去的我,很对不起王爷,但他不但没有因为我一次次的加害而怨恨我,反而依然处处为我着想,现在想来,当时的我,真是傻的可以。”
叶儿姑娘流落到那里,想必吃了不少苦吧?”
“吃苦是一定的,不过好在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如今再回想,并不觉得有什么了。”
“从青州到东辰边境,最多一个月的路程,不知叶儿姑娘怎么竟花了两年多
的时间来到煌州?是否途中遇到什么困难?”叶浮珣继续追问。
“叶儿”从容地回答道:“我身无分文,只有靠女扮男装四处做工攒些盘缠,走一段又停一段,这么一来二去的,就耽搁了好长时间。
另外,去年两国交战,通往东辰的关道都被关了,我一个弱女子也过不了,只有等到战停后,想办法偷偷过关,这才到了煌州城。”
这个理由,也是合情合理。叶浮珣无话可说,点了点头说:“这可苦了叶儿姑娘了,一个弱女子千里迢迢回到东辰,着实不容易。”
“叶儿”微微颔首,说:“确然不易,不过幸好我还能活着回来,见到想见的人,我已经很知足了。”
叶浮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缓缓起身:“既然姑娘已经在驿馆住下来了,以后有王爷关照,便不用再颠沛流离了,安心在此住着,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或者来找我就是。”
“公主真是个慷慨体贴之人,王爷能娶到您这样一位贤妻,叶儿打心底里为他感到高兴。”
“姑娘谬赞了,本公主不过是做自己的分内事罢了,”叶浮珣笑着说到,“王爷的事就是我的事,他关照的人
,我也应当关照,不过,倘若有人胆敢欺骗他加害他,我也会替他除掉祸患!”
她的声音很温柔,但是语气却渗人得很,“叶儿”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垂首道:“公主本应如此。”
叶浮珣转身出门:“姑娘请自便,本公主先走了。”
回到住院,没有进屋去看敞儿,而是在凉亭里坐下,独自思索着。那女子说话有条不紊,举止也淡定从容,显然不是一般人,要对付她并不容易,另外,派她来的人一定对她和白玉仙极其了解,必然是京城中的某个人。
然而,她反复想了很久,却只能想到一个人有可能性,那就是身在冷宫的太后。
但是太后已经被关了两年,其党羽早就被剪光了,不可能再指使人来祸害他们。
可若不是太后,又会是谁呢?
琦玉从屋里出来,看见叶浮珣愁眉紧锁着坐在石桌旁,似乎很苦恼的样子,心猜是在为那个所谓的叶儿姑娘心烦,于是走过来劝慰道:“公主不必为那个女人烦心的,她与王爷的事情不过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您才是宸王妃,是小世子的母亲,王爷心中的挚爱是您,这些年与王爷生死与共的人也是您,她根
本就不算什么,王爷也不会再把她放在心上。”
叶浮珣抬头看了琦玉一眼,苦笑着说:“如果一切真如你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只可惜……”只可惜那个叶浮珣并不是叶浮珣,而是一个居心不良之人,而白玉仙也并非把她当作挚爱,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才是叶儿。
“那个女人从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曾听小斌和宫云他们讲过,那时候王爷一心一意为她,对她宽宏忍耐,可她却听信谗言,忘恩负义,视王爷为敌人,处处陷害他,要不是王爷命大,早就让她给害死了。”琦玉愤怒地抱怨道。
叶浮珣听了不由惭愧不已,以前的她着实太不懂事,也怪不得白玉仙身边的人都这么讨厌她。
“如今这女人落魄了,没有太后撑腰了,便回来找王爷做靠山,她凭什么?哼要是她安分也就算了,要是不安分,我就一刀杀了她,免除后患!即便王爷大怒,要我以死谢罪我也在所不惜!”琦玉说话时,浑身杀气腾腾。
“不,不行,你不能杀她,王爷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叶浮珣急忙道,“那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动手,那只会污染了你的剑,明白么?”
琦玉不
明白了,疑惑地看着她问道:“公主,她来的目的,就是跟你抢王爷,为什么你不让我杀她呢?等我把人杀了,您就不会再有威胁了,王爷就算怪罪我,我也不怕,再说了,王爷如今心肠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