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玉芸璇笑了笑,她只是以为徐羽白对打猎什么的不感兴趣,反而会更喜欢舞文弄墨才对。
徐羽白看她身上披着斗篷,似乎要走远的样子,便问:“公主这是要去山谷那边游玩?”
玉芸璇点头:“是啊,好不容易来一趟,总该出去走走才是。”
“这深山之中,有不少野物出没,你们几个女子单独去,恐怕不太安全,”徐羽白关切地说道,“不如我与你同去吧?”
“不必了,我身边的两个丫头都是会武功的人,即便遇到什么野物,她们也可以保护我的,就不耽误徐公子打猎了,先走一步。”
徐羽白看着她走远,严重似乎有失落之色,随即摇了摇头,翻身上马往狩猎区的山林方向去了。
玉芸璇走出好远时,才慢慢地放缓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见徐羽白不在了,这才放心。徐羽白对自己,似乎太热情了些,这是不合礼数的,她必须跟他保持距离。
“公主,那个徐公子对您……好像有些过头了,”冬秀担忧道:“这要是让王爷知道,那还得了?”
玉芸璇显得并不在意,淡淡道:“知道了也没什么,反正我对徐公子又没什么,清
者自清。”
“话虽如此,您清清白白,但是王爷未必会这么想啊。”夏莲皱眉说,“依奴婢看,您还是少跟此人来往为好。”
玉芸璇不耐烦地说道:“我自有分寸,不必多言了。”
山谷中有一条小溪,两边长满了青草,流过整个山谷,溪水潺潺,拍打着石头,奏出清晰美妙的乐章。
溪水清澈见底,透过水还可以看见水底游动的鱼儿,玉芸璇蹲下身,用手舀了几捧溪水喝,味道清甜,比平常的茶水要好喝多了。
用溪水洗了把脸,玉芸璇瞬间觉得清醒了很多,精神也好多了,心情大好。
怀着美丽的心情在草间漫步,忽而看见好看的花儿便忍不住采摘,不一会儿手就满了。
冬秀也笑了,感叹道:“公主,奴婢已经好久都没看见您像今天这样开心地笑了,仿佛回到了从前呢。”
“是吗?”玉芸璇回想起过去的一年里,实在有太多的痛苦之事了,她焉能真心笑得出来?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窜出一只雪白的兔子,落在草丛间格外醒目,粉色的耳朵,白色的毛,圆滚滚的小身子,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十分可爱。
玉芸璇爱心泛滥
了,走过去要抱它,不料它灵敏地跳了几跳,她遂又去追,兔子便又躲,一人和一只兔子较上劲儿了。
如此折腾了好一会儿,玉芸璇才如愿地将兔子捉住,待起身时,却发现夏莲和冬秀不见了。
况且,夏莲和冬秀不可能一声不吭地离开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玉芸璇望着绿油油随风摇摆的青草,忽然觉得心头一紧,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徐羽白说得对,这里毕竟是深山,难免会有野兽出没,她现在落单了,还是赶紧回去比较好。
玉芸璇准备把兔子也抱回去,而且此时有它做伴,也能减少一些恐惧感。
走了约莫有半盏茶的工夫,就快到山谷入口了,她感到一阵欣喜,不由加快脚步往前走。
不料忽然脚下一滑,她就这样面朝黄土直直地摔了下去。,而后几个打滚,从斜坡滚下去。
兔子得到解脱,一溜烟地跑了,玉芸璇的手臂撞到石头,疼得厉害,就好像骨头都要碎裂了一般,手掌也擦破了,鲜血流出来,火辣辣地疼。
玉芸璇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原来膝盖也磕破了,疼得她的差点掉眼泪。
这时,天渐渐地阴
沉了下来,风也大了,好像要下雨了,得赶快回去才行,否则一个人在这里,又下雨的话,会十分危险。
休息了一会儿,玉芸璇咬紧牙关站起来,欲要往回走,但是她高估了自己,她的膝盖伤得很厉害,根本就难以支撑自己,没走出两步,就又摔倒在地上了。
很快,雨点就自天上密密麻麻地落下,打在玉芸璇的脸上身上,不一会儿,身上的衣裳都湿了。
她艰难地往前走,但因为腿伤到了,不能直行,必须扶着旁边的树木行走。
但是,山谷入口出去之后,就是一大段的上坡路,有点陡峭,于浑身是伤的玉芸璇来说,走得很痛苦。
雨越下越大了,路变得滑溜,走到一半时,脚踩在泥泞的路上,没踩稳,又跌了下去,方才爬行的一段路又白走了。
玉芸璇干脆不走了,直接靠在一棵树下休息。
雨连绵不断地下,下了好久都没有要停的趋势,玉芸璇就这样坐着,雨水打在身上,越来越冷了。
玉芸璇咳了几声,抱住双臂,自己给自己取暖,正当她在想夏莲和冬秀突然失踪的原因时,雨中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
身影越走越近,自斜坡
下来,直逼玉芸璇。
看这窈窕的身段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