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让钟嬷嬷眸光一亮。“您是说情香?”
沐雲芳点头道:“是啊,否则八,公主怎么可能被罗风扬夺去清白?”
钟嬷嬷思忖片刻,提出一个请求:“皇子妃,能否允许老奴带人去楚侧妃的院子搜查一番?”
沐雲芳一脸茫然,随即应允了,貌似不安地问道:“钟嬷嬷,此事跟楚侧妃有什么关系吗?”
钟嬷嬷始终不多嘴,只是敷衍她:“老奴不清楚,只是有所怀疑,请您不要见怪。”
她却不知,就是沐雲芳故意要引她去搜楚珠儿的房间的。
当听到皇后召自己入宫时,萧岚欣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了,刚走到门口,钟嬷嬷就带着宫人闯了进来,二话不说让人搜查她的房间。
萧岚欣暗道不妙,问道:“钟嬷嬷,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搜我的房间?”
钟嬷嬷打量了她一眼,却不理睬她,只顾着吩咐宫人搜查仔细一些,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萧岚欣愤怒,却不敢得罪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只能看向沐雲芳,见她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顿时就猜到了事情肯定跟她有关。
“是不是你?你又耍了什么花招陷害我?”
沐雲芳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说:“你可消停点儿吧,本妃有工夫陷害你吗?是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与我有何干系?”
不多时,就有宫人在萧岚欣的床底下搜出一个小瓷瓶,拿过来交给钟嬷嬷。
“嬷嬷,您看,这是闻着倒是像情香。”
钟嬷嬷接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皱起眉头,目光如炬地看向萧岚欣。
她在深宫二十几年,对这类东西颇有研究,一闻就闻出来,此乃来自西域的情香,寻常人根本不会有。
“楚侧妃,你可以跟老奴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
萧岚欣心知自己肯定是被人陷害了,遂急忙解释道:“我不知道,这瓶子不是我的,我没有见过。”
沐雲芳冷笑道:“不是你的?若是如此,这瓶子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难不成它自己长了脚,跑过来的?”
“你……”萧岚欣杏眸圆睁,恨恨地瞪着沐雲芳,不用说,肯定是她趁她不注意放在她房里的,“是你,是你放到我房里陷害我的!”
这倒是突然提醒了钟嬷嬷,向来后院内宅之争跟后宫争斗一样,就是尔虞我诈,若说沐雲芳为了争宠而陷害楚侧妃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今天沐雲芳也在红运酒楼,方才也是她有意无意间提到情香,难道……
钟嬷嬷怀疑地看向沐雲芳,后者却坦然一笑。
“我沐雲芳要对付你还不简单?就算直接将你拖出去打杀了,殿下都不会说半句话,我何必折腾这么多,来陷害你?”
钟嬷嬷觉得沐雲芳所说有理,她不知皇子府的内情,只听说二皇子妃是名悍妇,府中看不过眼的姬妾侧妃都被她直接折磨至死。
同样的,假如沐雲芳要对付楚侧妃大可不必如此费心。
“好了,究竟如何,还是等到了皇后娘娘面前再解释吧,楚侧妃请随我等进宫!”
萧岚欣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很明显,这一切是冲着自己来的,如果她去了皇宫,在皇后面前无法自证清白的话,恐怕就出不来了。
“我还有些事要跟二皇子说,能否等殿下回来了我跟他说了再去?”
“有什么话你大可以告诉我,我定然帮你转达!”沐雲芳“好心”地说道,想等二皇子回来救你?呵,想得美!
“走吧。”钟嬷嬷催促道。
没办法,萧岚欣只能跟着进宫去了。走之前,钟嬷嬷还拿走了萧岚欣无聊之时抄写的诗
句。
栖凤宫里,萧岚欣跪在殿中,皇后端坐在座椅上,拿着钟嬷嬷递过来的瓷瓶仔细查看,面染寒霜。
“这的确是西域的情香,楚侧妃,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萧岚欣急忙摇头:“皇后娘娘,珠儿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真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啊。”
皇后紧盯着她,把瓷瓶放下,又问:“那么,这封信是不是你昨日派人送给八,公主的?”
宫人把信给萧岚欣看。
萧岚欣见这笔迹与自己的如此相像,登时浑身发软。
“这,这不是我写的,我没写过这样信,皇后娘娘,我是被冤枉的……”
哗的一声,皇后将一叠纸扔在萧岚欣跟前,怒道:“还说是冤枉的,你看看这笔迹,一模一样,除了你,还能是谁?”
字迹的确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就连萧岚欣自己都很难辨别真假。
萧岚欣顿时觉得全身冰凉,“皇后娘娘,我没写过这信,肯定是有人陷害我的,您要相信我……”
皇后冷漠道:“凭什么相信你?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你是不会承认了!来人啊,把她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皇后娘
娘饶命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