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玉泽握着酒杯,却不喝,他自然不信自家这位三王叔会害他,可身旁这位白月就不一定了。
他看着白月端起酒杯,便疯狂朝着白月使眼色。
然而叶浮珣虽然注意到了拓拔玉泽的神色,却仍旧面不改色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中下毒,倒是半点不怕,但她酒量不好,那酒一入喉,便驱使着体内的灵气,将酒意驱散了大半。
拓拔玉泽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奈何苍溪王就在边上,不敢拉着叶浮珣去找太医。
拓拔浩言打量着叶浮珣,见状笑了一声,道:“白小友真是好胆魄,就不怕这是一场鸿门宴,酒过穿肠么。”
叶浮珣放下酒杯,淡淡道:“白某相信王爷,堂堂苍溪王,掌握沧州王权,不至于对我一个小人物,用这般令人不齿的手段。”
拓拔玉泽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连连点头:“就是,就是,三王叔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拓拔浩言却不理会自家侄子,只若有所思的看着叶浮珣,半晌轻笑一声:“哈……明着褒奖,却暗含贬义,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巴。
听闻白公子学富五车,饱读诗书,何以收留朝廷钦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