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随便动我的东西?”男人突然出现在诺梅身后。
诺梅赶紧收回手,身子朝着后方瑟缩了一下:“饶……饶命,主人,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皱了皱眉,将那幅画卷了起来,当着诺梅的面穿上斗篷,又将画塞回斗篷里。
随后他晃了晃手里的锁链,轻蔑的瞥了一眼面露惊恐的诺梅,牵着锁链将诺梅拖到了屏风后。
诺梅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她想呼救,却不敢大声说话,逃亡途中的遭遇早已将眼泪流干,她灰头土脸的,似乎想求饶,还没说出口,就感觉身体被提了起来,下一刻落入了温水之中。
而后男人提着锁链,走到了屏风后方。
“快点。”
诺梅还未反应过来,许久感受到温热的水荡漾着,她许久没有洗过澡了,此时只感到一股暖流流过四肢百骸,浑身的毛孔都舒畅的张开。
她感受到男人站在屏风后,似乎将锁链放了下来。
半晌,诺梅缓缓褪下衣裳,淅淅沥沥的水声逐渐从屏风后传出。
再过了一会,从屏风后丢进来一套女子穿的衣裳,虽然是粗布做的,但胜在干净,且能够蔽体。
这衣裳似乎有
些年头了,肉眼可见的有些旧,也不是陆国的指使,倒是和……画像中那女子的衣服有些相似。
诺梅动了动唇,却畏惧男人那双冷厉的眸子,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而是乖巧的穿上了那身衣服。
头发则是披散下来,随着他自然风干。
客栈房间里铺着地毯,诺梅赤着脚从屏风后走出来,身上的水渍逐渐干了,她手上的锁链就放在屏风后,而男人则是半倚在榻上,眼睛闭了起来,身子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诺梅的动作不由得放轻了一些,锁链碰撞间发出轻微的响声,她靠坐在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出,眼底有几分畏惧,蜷缩着身子,眯着眼偷偷打量着榻上的男人。
他究竟是什么人?跟大夫人有什么关系?
莫非这个人出现在京城附近,便是为了大夫人而来?
多日奔波劳累,诺梅也感到十分困顿,时下的情况令她生不出逃跑的心思,她缩了缩身子,在角落里沉沉睡去,长发散落在两侧,保护一般将她的身子围了起来。
恍惚中,诺梅似乎感到有人在拉扯她的头发,动作有些粗暴,头皮发出一阵一阵的疼痛。
她下意识的睁开了
眼,却发觉眼前一片漆黑,这股气息,是那个男子,黑色的斗篷遮在眼前,男人跪坐在她身前,似乎在捣鼓她的头发。
瞬间如同一盆冷水浇灌下来,诺梅一定也不敢动,眼睛睁开一条缝,小心翼翼的观察着。
空气中散发着低沉而压抑的气息,诺梅直觉有些不妙,身子却像是被下了定身术一般,提不起丝毫的力气,就连手指都不敢动,她屏息凝神,身上的感官却愈发明显。
男人在给她梳头,诺梅自然不会想到什么旖旎的风月之事上,尽管面前的男子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但这个男人一路上只把她当成一只宠物一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偶尔起了兴致才会对她好一点。
这个男人的动作十分轻柔,似乎怕扯到她的头皮,动作小心翼翼。
虽然已经扯到了,但诺梅大气也不敢出,即便疼也硬生生忍了下来。
而后,叶浮珣感受到头皮一阵麻痒,似乎有无数只虫子从头皮上爬过,她满心惊恐,几乎就要尖叫出声之时,那阵感觉消失了,一切又平静了下来。
男人有些粗粝的大掌拂过诺梅的脸颊,伴随着同样的一阵麻痒感。
忽然男人靠了过来,就在诺梅
以为男人要亲上她时,男人的脑袋却停留在了她的脖颈间,猛的用力吸了一口气。
随后,男人似乎发出了兴奋的喘气声,他松开了诺梅,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诺梅丢在角落里,弃之敝履,自己则是回到了榻上,低声笑了起来。
黑暗中,诺梅惊恐的瞪大双眼,白皙的手捂住已经咬的发白的嘴唇,将剧烈的喘气声封在喉中。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再度睡了过去。诺梅再无一丝睡意,她颤巍巍从地上撑起身子,不敢让锁链发出一点声音,她深吸一口气,等到房间里没有了一丝动静,才敢慢慢坐了起来。
月光从窗棂上斜射进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发丝被梳了起来,似乎被簪上了几个首饰,摸上去像银制的,晃动之时,会发出极轻极轻的清脆响声。
她赶紧停下动作,生怕将榻上如同恶魔一般的男人吵醒。
诺梅心中既恐怖又迷茫,她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面前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翌日清晨,男人若无其事的醒了过来。
此时的诺梅睁着眼度过了一个难挨的夜晚,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看着男人醒来。
那个男
人奇怪的看着诺梅,似乎在问诺梅为何要这般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