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在半路上,便被一群小流氓缠上勒索,西洛冷着面色直接对上,不过她是个会武的,自然下手稍重,直接将小流氓打伤。
这下弄得对方更加,对方不依不饶,直接将此事闹到了官府去。
纪若白和西洛被官府的拖到衙门,衙役们强压着纪若白下跪,纪若白死撑着,县令大怒,“好一个混小子,给我跪下!”
“不可以!”西洛大喊着,身为长安王,怎能给一个区区县城的县令下跪,西洛话洛,被衙役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大胆民女,哪里轮得到你说话的份!给我把他按下去!”县令命令着,衙役将纪若白死按着,纪若白被迫跪下,不停挣扎。
西洛死盯着县令,“你会后悔的!”县令诧异,但同时他也被西洛惹恼。“你说什么?”
“我说!你会后悔的!”西洛咬牙切齿的死盯着县令说着。
“大胆!我看是我后悔还是你后悔!”县令语气凶狠,“来人!给我仗法伺候!”
衙役问言,从一旁拿出两把仗棍,将西洛拖到长板凳上,举起仗棍就要打下去。
“不要!”纪若白大声呵斥,可是他的呵斥根本不起任何效
果,仗棍还是一棍一棍的打在西洛的身上。
一阵疼痛低吟出的声音,响彻整个衙门,西洛强忍着,脸上保持着微笑,仿佛再告诉纪若白她不疼。
“给我打,狠狠的打,打到她承认错误为止!”县令命令着,衙役加大了力度,血染红了衣服,伴随着血丝沾染在仗棍上。
“住手!快给我住手!”纪若白大喊着,挣扎着,一块令牌从纪若白衣襟滑落,顿时,一阵“哐当”的声音吸引了县令的注意。
县令疑惑,“什么东西,拿上来给我瞧瞧!”衙役弯腰捡起金牌,走上前,交给县令。
县令盯着令牌看了许久,先是诧异,再是犹豫,“这令牌你从哪里得来,速速说来。”
县令质问纪若白,纪若白眼神凶狠的盯着县令说道:“这就是我的!”
县令有些怀疑,但有丝许犹豫,长安王的确和眼前这孩子一般大,但长安王此时应该在皇宫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证明这是你的?”纪若白一脸不屑,他完全不想跟这个县令废话,西洛姐姐快被他们打死了!
“令牌上面的字词是皇祖父亲自为我提起笔的。”话落,纪若白便一字不落
的将令牌上的字词一字不落的念了出来。
县令大吃一惊,脸从差点拉到地上,“快!快放人!”话落,只见县令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衙役闻言,松开了纪若白,同时也停止了对西洛的仗责,齐齐下跪。
纪若白飞奔到西洛身边,紧紧的握住的西洛的手,西洛强颜欢笑,“疼不疼?”纪若白眼眶红着问道,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在宫中看过太多,但是还是忍不住心疼。
“奴婢不疼,只是委屈了长安王了!”西洛故意重重的说出这句话,县令脸色突变,埋着头。
“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长安王绕了小的吧!”纪若白不说话,一心只是想着西洛的伤,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扶西洛起来。
县令见势,想要将功补过,“还不快帮忙!”县令指挥着衙役,问言,便起身将西洛从椅子上扶起。
“长安王,小的这就叫大夫来给这位姑娘医治。”话落,正要起身,“不用了。”
三个字重重的打在县令的脸上,这是要将他致死啊,吓得县令连忙下跪,“小的知道错了,求长安王饶过小的吧。”县令不停的磕头,有多用力磕多用力。
“给我们
带一匹马。”纪若白嘴中淡淡的吐出这几个字,“啊?”县令很疑惑。
“叫你去就去是没听清吗?”纪若白大声呵斥,“是…是,小的这就去备马。”
县令备好马车,将令牌还给了纪若白,他们坐上马车,前往景氏医馆,纪若白搀扶着西洛缓缓走进景氏医馆。
叶浮珣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她又惊又喜,见西洛模样,连忙上前帮扶着西洛,将她放在床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叶浮珣疑惑的询问纪若白,纪若白扑在叶浮珣怀里,眼泪哗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娘亲,你快救救西洛姐姐吧。”纪若白哭喊了,刚刚还那么的坚强,一见到娘亲就彻底绷不住落泪。
“好,娘亲给西洛姐姐医治。”话落,叶浮珣便拉上帘子给西洛治疗。
叶浮珣看这西洛的伤,倍感心疼,那衣服跟肉紧黏在一起,血肉模糊,叶浮珣小心翼翼的拿起剪子将衣服剪开,“嘶”
“弄疼你了?我轻点。”叶浮珣温柔的说着,手上不停的忙活着,西洛也不过十七八岁,这要说不疼都假。
西洛强忍着痛,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好了。”叶浮珣停下了手中的活
,收拾药具。
“告诉我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叶浮珣询问着,“是衙门的人…”问言,叶浮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