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皇宫内诸位亲王都聚集在了大殿中。
皇帝坐在高位上,他扫了眼坐在两侧的亲王,旋即道:“国师已观天,祭祖之日便定在本月初十,初十是个好日子,届时尔等皆要出现。”
闻言皇帝的话,纪衍诺率先应下。
其余亲王见过,也纷纷点头。
祭祖是大事不用皇帝说,他们也知道应该出席,且若是不出席,不仅让别人看低一等,还惹人闲话,这种事各路亲王都是有脑之人,断然不会拿祭祖之事开玩笑。
祭祖的日子来的快,一转眼的功夫,便到了初十这日。
这天天色未亮,整个皇宫都灯火通明。
叶浮珣将腰带为纪衍诺系上后,旋即又理了理后者的发冠。
做完这些,叶浮珣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她昨天晚上睡得晚,再加上今天因为祭祖缘故一早便起来梳妆打扮,现下穿着厚重的宫装,只觉得身上格外沉甸。
“若是困了,待会在马车上再好生休息。”纪衍诺握住叶浮珣的手,旋即离开东宫,坐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叶浮珣便靠在了纪衍诺身上闭上了眼睛,她若是再不趁这个机会补觉,便是真的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皇宫
园距离皇宫比较远,再加上各种繁杂的仪式,至少得在那边待上一日,届时定会累成狗。
叶浮珣想到这些,立即摇摇头,强压着自己闭上眼睛小憩。
祭祖仪式复杂,皇帝身着龙袍,手中捏着三支香站在首位,身后便就是王爷之位的纪衍诺。
而因为现如今并没有国母的位置,所以身为王妃的叶浮珣,是女眷这边的首位。
随着太监的高声,一群人恭敬形叩首礼。
到了晚间用晚膳的时候,赵阳王双颊微红,面前摆着一壶已经喝空的酒,他砸吧着唇,旋即目露怀念:“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祭祖缘故,臣弟忽而想起来。
从前与皇兄你还是做皇子时候的事情,当时我们都还年幼,没想到就一眨眼的功夫,我们便都这么大了。”
“还记得那时,我们爱放纸鸢,我总要与皇兄你争个高低,看谁的纸鸢飞得远,现在回想,当时真真幼稚。”
赵阳王说起这些便失笑起来,看似很怀念那时一般,皇帝闻言,何尝不是怀念呢。
一夜过去,一行人再度回皇宫。
祭祖过后,也到了有封地的亲王纷纷离京,可纪衍诺却发现,这些离开的亲王里,并没
有赵阳王。
很显然,赵阳王是留下了。
见此,纪衍诺立即派人暗地里调查,却发现了令他微微吃惊的事。
纪衍诺立即将舞姬甩开,暗中运用内力保持清醒,当即便快步去找叶浮珣。
叶浮珣正准备入睡,她知这几日纪衍诺忙碌,并未去打扰。
门突然被猛力撞开,叶浮珣见纪衍诺进来,惊诧:“你?唔”
清晨,叶浮珣和纪衍诺躺在床上,经过一晚上的折腾,二人已经精力衰竭,纪衍诺因为药物的作用,任昏睡。
叶浮珣看着身旁的纪衍诺,这要不是纪衍诺意识清醒,这时候躺在床上的岂不是纪衍诺和舞姬二人,叶浮珣越想越来气,决定去找舞姬算账。
叶浮珣缓缓起身,纪衍诺察觉到,一把拉住了叶浮珣,“珣儿,别走!”叶浮珣转头看向半睡半醒的纪衍诺,轻轻的将纪衍诺的手松开。
见纪衍诺没有反应,叶浮珣这才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离开房间。
“西洛,那舞姬现在在何处你可知?”叶浮珣见到西洛,询问道。
西洛有些疑惑,王妃找那舞姬有何时?“奴婢知道,那舞姬如今在西厢房。”叶浮珣问言,就往西厢房的方向走
。
西洛紧跟其上,叶浮珣示意西洛将房门打开,西洛会意,一把就把这西厢房门给推开,“咚”的一身。
这可把正在梳洗打扮的舞姬吓了一大跳,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哪个不要命的,竟然敢如此闯入我的房间!”
“我!”叶浮珣厉声回答。舞姬问言,一转头便看见了叶浮珣和西洛走了进来,有些震惊。
这女人怎么来了,不会是来找我算账的吧,要是直接跟她对峙肯定会输,只有唯一一个办法就是装傻,先服软以后再饭公。
“啊?原来是王妃啊,不好意思啊,刚刚还以为是那个粗鲁之人闯进来,不小心冒犯到了您,很是抱歉呢。”舞姬话中带刺,讽刺道,叶浮珣自然会意。
一旁的西洛也明白这舞姬话中带话的讽刺王妃是粗鲁人,正要反驳舞姬,却被叶浮珣阻拦,西洛见此只好不做声。
“相信你也知道我此次来这里的目的了,你就别再装了。”叶浮珣直接开门见山,她不想跟这种恬不知耻的女人废话太多。
舞姬问言,还是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惺惺作态的回答:“啊?王妃您在说什么啊,奴家也不知道呀。”
西洛都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