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颤颤巍巍的想蹲下身将银两捡起。
一只手先他一步,阿桌将银两放在老伯手中,脸上带着和熙的笑:“不要紧,老伯拿好。”
“假惺惺。”阿桌冷嗤声,偏开头。
坐在马车上的叶浮珣撑着腮帮子看此幕,她不由慨然,他们这师徒二人,真是到哪儿都能遇上这仗势欺人的家伙。
叶浮珣揉揉手腕:“那家伙是丞相府的?我怎看他如此眼熟。”
“晋王妃,那少年名为阿桌,当初您收徒之时,跟如雨一起来的。”念云在旁边轻声道:“当初就是他质疑您的破腹产术呢,这阿桌心高气傲,心机颇深,还好当初您没收他。”
叶浮珣明了,她眼底闪过丝趣味儿。
既然跟如雨一个村子里来的,那便表明背后并无家世,到底是仗着丞相府欺负人呢,还是打着名义欺负人?
就当她想下马车,纪若白拦住她:“干娘,让我来。”
在叶浮珣有些期待的眼神下,纪若白雄赳赳的走到阿桌面前,用她的话来说便是,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公鸡。
阿桌见着纪若白显然有些顾虑,他毕竟是长安王,又是晋王的儿子,可谓是京城不敢惹的第一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