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如羽衣般的吻便细细地落在了叶浮珣的脸上,小心翼翼地如同守护一件珍世奇宝,最后落到了叶浮珣的娇唇上,反复碾转起来,两个人口津交换,宋寒濯一双大手摸索到叶浮珣衣结之处,轻轻一扯便扯开了,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叶浮珣娇红的脸颊,声音因为情欲而有一丝沙哑,说道,“一张地契能够换来珣儿如此主动,也是值了。”
叶浮珣羞得说不出话来,闭着眼睛,心一横,伸出一双如同玉葱般的手臂搂上了某个王爷的脖子,抬起头堵住了某个王爷想要调侃她的话,宋寒濯一愣,接着就全盘而收,有些急促地回应着,红帐内,交叠的身影,以及喘息的声音,给这个夜,添加了无数的暖意。
此时边北战场。
“报——”一个小兵从营外高喊着跑进唐宇的营帐内,单膝跪地,说道,“禀告将军,少将军带右翼军偷袭敌人阵营,结果中计,全军覆没。”
“什么?!”唐远听闻大吃一惊,厉声问道,“少将军呢?!”
“下……下落不明。”
唐远脑袋一片空白,唐筠珩自幼跟他长在军营,自年少就跟他四处征战,从没有打过败仗,怎么可能?唐远身子一软忙扶住后背的椅子,让自己努力的镇静下来。在战场上下落不明,多半没有生还的几率。
“报——”
营外又跑进来一个情报兵,单膝跪地,说道,“将军,前方五十里出现敌军。”
唐远迅速地冷静下来,他没有时间去悲伤和担忧唐筠珩的安危,尽管那个下落不明,生死不明的人是他的儿子。
“传令下去,全军戒备。”
“是!”
随后唐远站在地图面前,跟几位将军商讨着伏击地点,作战方
法。
“本将军要亲自出征!”
“大将军,不可啊。”一直跟随唐家军的梁将军劝道,“少将军如今下落不明,若是大将军再出征,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谁来指挥啊。”
此话一出,剩余的几位将军也纷纷附和,这边北塞事,一日紧过一日,军队不可一日无帅啊。
“本将军身为三军统帅自然要和战士同生死,恭荣辱,来到这儿,本将军从来没有打算活着出去。”其他属下还想劝几句,却被唐远打断了,“此事不用商议了,赵将军。”
“属下在!”一个身穿盔甲,蓄有大胡子,粗犷强壮的男子上前说道,“你负责留守营地。若有任何差池,军法处置!”
“属下领命!”赵将军抱拳说道。
“剩下的人,全部与我一块出征!”
“是!”
烽火四起,唐远穿着翎羽玄甲,虽到中年但依旧威风凛凛,手举一碗酒,慷慨激昂地说道,“将士们,你们的身后是我玄岳王朝千千万万的亲人,如今边北夷族侵我土地,踏我山河,面对国家危亡之际,唯有弑血杀敌,保我家园!杀!”一饮而下,酒碗应声而碎。
“杀!杀!杀!”士气大作,气势高昂,呼声震天。
唐远翻身跨上战马,一声令下,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此次一战,只能胜不能败。国家荣辱,仅系一身。
前方的战报已经传到了朝廷,玄康帝威严地坐在龙椅之上,神情凝重,“众位爱卿,前方战事吃紧,镇国少将军在溪水战役中生死不明,宸王,晋王。。”
“儿臣在。”宋寒濯一身紫色蟒袍,与一身朝服的宋寒澄,均上前一步。
“朕命你们率十万大军,赴往边北,助唐将军一臂之力。宸王为主将,
晋王为副将。”玄康帝硬声说道。
“儿臣遵命!”宋寒澄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同时也暗含了杀机。
乾元殿内。
“濯儿,咳咳咳……”玄康帝没了在朝堂上的霸气,瞬间苍老了不少,宋寒濯忙走上前去,轻拍着玄康帝的后背,又信手给玄康帝倒了一杯茶,“儿臣在。”
玄康帝气顺了,大手一挥,一旁的心腹太监张总管便托着一个檀木盘子走了过来,那黄锦缎上面放着虎符。
“虎符朕就交于给你。”玄康帝叹了一声,说道,“如今朕的身体一天不如天,京城有修儿,边关有你,朕也就是死也瞑目了。”
“有明庭在,父皇的身子定会好起来。”宋寒濯接过虎符,说道,“父皇放心,儿臣定会凯旋而归!”
玄康帝欣慰地点了点头,然后挥手说道,“下去吧,回府跟珣儿那丫头说一声,朕有些乏了。”
玄康帝一声只有六个皇子,大皇子早逝,论才能宋寒濯是众皇子中最突出的,但是就是性子有些桀骜不驯,相比之下宋寒修性情温和却不软弱,更适合储君之位,而宋寒澄心胸太过于狭隘,只能为臣,不能为君,而宋寒冥心不在朝堂,而在江湖,至于六王爷宋寒宁身体自小便弱,一直养在佛堂。
玄康帝想自己这一生,无功绩,无过处。
“王妃,王爷回来了。”青若打着帘子进来,叶浮珣正在摆弄着一盆花,一旁的青颖给她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