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让你失望了。”叶浮珣清莹的眸子看向温言,从一开始收留温言,不仅仅是因为她上一世的传奇,曾派人去江南打听温言的身份,传说中的温言与眼前这个温言差别太大,所以叶浮珣再想,既然她可以死而复生,从头再来,那么温言是不是和她是同一种人呢。
“愿意听故事吗?”
温言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从第一次见叶浮珣她就被这双眼睛给吸引了,这双眼睛承载了太多东西,有野心和狠绝,也有善良和温柔,更难的是她竟然可以那么干净,仿佛历经千帆,铅华洗净般。
提起裙摆,坐在叶浮珣软榻上,歪着脑袋看向她,“洗耳恭听。”端起叶浮珣沏好的茶,安静的看着有些不同往日的叶浮珣。听其声音如同玉珠落盘般流入耳中。
“有一个姑娘,她很天真,母亲去世后,父亲就把她送到了乡下……”
温言静静地看着叶浮珣唯美的侧脸,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罩着淡淡地光晕,听着她淡淡地语气,仿佛这个故事与她无关,只是别人的故事一般,她竟然满满地心疼。
说完后的叶浮珣看向温言,“所以说,有的时候分不清现在是今生还是前世,但唯一分得清的就是,我可以留下那份纯净的美好,但绝不会任人拿捏。”
听了叶浮珣的故事,温言满眼惊讶,她自然为她这个穿越的时代的人已不可思议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姑娘竟然是死而复生,历经两世。
“这是我最大的秘密,我之所以知道你,知道那些东西,全都是因为,我活了两世,上一世活的糊糊涂涂的,把至亲之人送上了断头台,将狼子野心之人养在身边,最后人不人,鬼不鬼,求死不能,生不如死。”
说着
叶浮珣盈盈然的眸子里变得阴冷,一只温热的手抚在她的肩上,叶浮珣回头望去,只见温言两眼弯弯,如同一潭秋水,满目生辉,“活好眼下就好。”
“原来你上一辈子就认识我了?”温言一笑,露出一个好看的小梨涡,歪着精致的小脑袋,问道,“上一世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跟现在一个样子。”叶浮珣佯作把温言上下打量一下,支着下巴笑道,直接被赏了一个白眼,叶浮珣也不在意,随手捏起一颗果子放入口中,说道,“难道你今天没有故事要给我讲吗?。”
温言笑道,“我怕你不信。”
“我这种你都信,难道你的故事比我还离谱?”叶浮珣看向温言,见其自顾吃着桌子上的东西,眼珠一转,将爪子伸向了温言的腰间。
“哎哟……别挠痒痒,哈哈哈……我受不了痒痒……”
“那你说不说?”
“说……哈哈哈……我说……”
温言最怕痒,叶浮珣又专门从她的痒痒肉下手,这是温言最受不了的,一会儿她就笑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叶浮珣见其讨饶,就受了手,躺在温言一旁的软榻上,侧头看着笑出眼泪的温言,说道,“那你给我讲讲呗。”
……
东宫之内。
唐凤初凤目微阖,右手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秀美的脸上满是温柔,胸前的凤娲佩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宋寒澄大步走进内殿,看见这副美人卧榻图。
宋寒澄轻轻挥手,让殿内伺候的宫女们全部退下了。
唐凤初听到动静,睁开眸子,就看见了一个英俊的脸庞,随即笑道,“阿澄,你回来了。”
“孤说过,你不用等孤的,怎么不听话?”宋寒澄坐在榻边,语气里带着淡淡地宠溺和无奈,
“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呢。”
唐凤初起身坐了起来,看见宋寒澄眉目满是疲惫,便伸手抚平有些皱的眉,问道,“今天那萨伦王子走去找你了?”
“对啊。”宋寒澄躺下,枕在唐凤初的腿上,小心地避开了她的肚子,伸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说道,“今天萨伦王子来找孤,又是为了那日宴会上的事情,他特别想知道宸王妃为什么会对那三件圣物了如指掌的。”
十指纤纤,轻轻地给揉着宋寒澄的脑袋,说道,“珣儿,她从小就是一个鬼机灵,看得书又杂,说不定就是她在哪儿本书上看到的也未可知啊。再说,萨伦王子好歹也是一国之子,怎么输不起呢,他天天缠着你也不是个办法啊,国事本来就累,现在你还要应付他……”自从唐凤初怀了孕,少了一些杀伐果断,多了一些小女人姿态。
“放心好了,父皇今年心情大好,准备留萨伦王子在京城过年,而且估计明日他就会去宸王府,这个难缠的,就交给三弟吧。”宋寒澄轻握住唐凤初手,坐起身来,说道,“天色不早了,休息吧。”
正说着,一个宫女端着盘子低头碎步走了进来,轻轻福过身后,小心翼翼地走到香炉旁,将盘子里的燃香放了进去,弄好香炉之后,恭敬地退了出去,与进来伺候的尔雅尔颂打了个正面,那小宫女轻轻朝尔雅尔颂轻轻福身,低头从其身边走过。
“等等。”尔雅出口叫住那个小宫女,“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