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叶浮珣扬声说道,“李妈妈光天化日之下,带奴闯我明月阁,饶我生意,我的随从不过是怕她伤了我,吓吓她罢了!”
“你是何人!”费大人瞪着绿豆大的眼睛看着叶浮珣。
“在下是这明月阁的东家,人唤一声重公子。”
“重公子,是吧。”费大人整了整有些发紧的官服,说道,“本官不管李妈妈有没有闯你明月阁,本官就只知道你纵凶伤人,来呀,给我拿下!”
“大胆!我看谁敢动我家公子!”轻云一脚将李妈妈踹开,飞身挡在叶浮珣的身前,“身为官员却不讲王法!”
“哼!在这里本官就是王法!”费大人
十分的嚣张地说道,“来呀,还不快给本官拿下!”
李妈妈得意地看着叶浮珣,王妈妈早就吓得腿软了。
“费大人倒是好大的口气,你把皇家放在哪儿里啊。”
众人纷纷向门口望去,只见一个男子身穿一件黑色蜀锦锦衣,腰间绑着一根黑色戏童纹金带,一头乌黑光亮的头发,有着一双黝黑深邃的桃花眼,体型挺秀高颀,样貌清新俊逸。笑嘻嘻地看着肥头大耳的费大人。
叶浮珣见门口那男子眸子一敛,竟然是排行老四的秦王宋寒冥。
“你是何人?!”费大人眨着绿豆眼问道。
“大胆,见到秦王还不快行礼!”他身后的侍卫伸手透出一块象征皇家的地位的玉牌,厉声喝到。费大人一看,忙跪下那肥大的身子,跪趴在地上,“下官费务见过秦王!”
“废物。呵!”秦王呢喃了一下费大人的名字,轻笑一声,“倒是和你挺配。”
明月阁因为突然来了个王爷,跪了一地的人,秦王环视一周,抬手,说道,“都起来吧。”
费大人擦擦额头上的汗,正要起身,却听见秦王的大喝一声,“大胆费务,你身为朝廷命官却口出狂言,藐视皇室,该当何罪!”
费大人一听,又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心里懊悔死了,这明月阁惹不得啊。
“王爷,这对面万花楼的李妈妈非得说万花楼的姑娘跑到了小民的明月阁来,不由分说,闯我明月阁,饶我生意,小民原以为这费大人是个父母官,能给小民做主,但没想到,这费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抓小民,还望王爷为小民做主啊。”叶浮珣可不管秦王为何出现在明月阁,但是既然他想替他出头,那就正好省去了宸王的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哦?是吗?”秦王抬眸看向叶浮珣,一双黝黑的桃花眼里闪着戏谑的笑意,阅人无数,
又外出游历多年的他,一眼就看出来了眼前这位白白净净的俊秀公子是个女扮男装,明眸皓齿的姑娘,不由的让他来了兴趣,“那万花楼的姑娘可当真跑到你这明月阁内来了?”
“小民已查证并无。”
“来人啊。”秦王宋寒冥扬声喊道,“费大人枉法徇私,藐视皇室,除去官命,押入大牢,等本王上报父皇后,在做处置!”
“王爷,饶命啊……饶命啊……”费大人让两个侍卫架出了明月阁,走之前还苦苦哀求,此时李妈妈早已没了刚才的嚣张,跪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这万花楼的李妈妈,带人闯他人店铺,饶人生意,罚五百两。”
“禀王爷,这李妈妈吓走了小民明月阁里的很多客人,又毁了明月阁的声誉,小民请求赔偿。”叶浮珣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讹钱的机会。
“好,你打算让她赔多少啊?”秦王本来就是刚回京,听说这明月阁甚是有趣,才带侍卫来这玩上一玩,没想到却碰到了个趣事,他对这个女扮男装又是明月阁东家的女子充满了好奇,对叶浮珣的要求自然上了心。
“来浮笙阁的客人都是京城贵公子和文人墨客,这出手自然是阔绰,方才李妈妈这么一闹,少说也得影响三五个客人,加上她在这里吵闹,影响到了店里其他客人,按一个客人一百两来算,她最少耽误了我五个生意,那就是五百两,影响我店内的其他客人,回头小民要去赔罪,茶水一免,又得五十两,我这明月阁的声誉是大事,说不好会影响以后的声音,少说也得一千两。看在李妈妈是明月阁邻居的份上,茶水钱就免了,陪小民一千五百两就可以。”
“王爷!冤枉啊!”李妈妈一听说要赔这么多钱哭喊着冤枉!尖锐的声音让宋寒冥眉头一紧,“重公子还能冤枉你不成!大胆刁妇,还敢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