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浮珣找了最好的工匠将明月阁上上下下整修了一翻,王妈妈又通过人牙子买了一批姑娘,叶浮珣设置了一系列的考核,在明月楼后内进行。
二楼之上一个白衣公子临窗而坐,一壶清茶,几个瓷杯,从瓷杯中漂出的缕缕水汽让那公子颇有几分仙气。
叶浮珣打量着楼下的姑娘们,这次王妈妈买了二十个姑娘,加上之前万花楼剩下的几个姑娘,现在整个明月楼只有五十五人。
这些姑娘,个个都是中上姿色,环肥燕瘦,各有特色,不得不说,王妈妈眼光还不错。
今天叶浮珣一共设了六道题,分别是琴棋书画,外加舞艺和茶艺,从中选出十六个胜出的姑娘作为明月楼的十六香。
第一轮便淘汰了五人,王妈妈留下了这五个人的牌子,然后进入第二轮,比赛棋艺。
“规则很简单,自由结合两两对弈,胜者留下,输了将花牌留下。一柱香的时间,现在开始。”王妈妈命插上香,锣鼓一敲,姑娘们就坐,开始对弈。
“这便是你的考核?”一道熟悉的男声从叶浮珣的身后响起,接着一个温热的身子靠近叶浮珣,一个精致的脑袋就出现在了叶浮珣左肩上。
紧接着一把纸扇挡在了宋寒濯那张俊秀的脸前,宋寒濯也不恼,邪魅一笑,长臂一伸,将某个看得津津有味的小女人抱起,转身坐在叶浮珣的座位上,叶浮珣稳稳地被他固腿上,“你竟然敢拿扇子挡本王的脸。你就不怕稍有不慎,弄坏了本王的这张脸,诛你九族吗?”
“你……”叶浮珣挣扎了几下,略带恼意,“王爷,诛不诛九族珣儿不知道,只知道王爷再不放手,明日京城就真要传出宸王有断袖之癖!”
“何需在乎
外人怎么说,本王是不是断袖珣儿不是最清楚吗啊?”某个温香软玉再怀的王爷很享受地接受着叶浮珣不痛不痒的娇嗔,低头在叶浮珣耳边嗅了一下,孟浪地说道,“你身上为什么这么香?。”这丫头身上没有一般女子有的胭脂香味,而是淡淡的清香,像是茉莉花香但又不似茉莉花那么浓郁,很好闻,让他莫名的安心。
叶浮珣红着脸,努力压下胸腔里那个小鹿,挣脱不了某人的怀抱,只好认命,眸子流转,转而伸手搂住宋某人的脖子,口吐幽兰,“天生的。”说完将小脑袋抵在宋寒濯的肩膀上,看着楼下已经接近尾声的棋艺比赛,只见随着一声锣鼓响,姑娘们放下手中的棋子,有的欢喜有的忧愁,很快院内便只剩下一半的人了,王妈妈提裙上楼准备向叶浮珣请示下面的考核,还未接近房间便被云厉拦了下来,说明情况后,云厉让王妈妈在外面等着,自己敲了一下门,“爷?”
“进来吧。”宋寒濯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云厉推门进来神情只是微微一顿,随机低头,“王妈妈来请示叶大小姐下一步的考核。”
叶浮珣有一瞬间的窘迫,随即回复平静,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云厉,“这是考题,告诉王妈妈,这道考题让姑娘们写到纸上,之后拿到我这儿来。”
“王爷不好奇是什么考题吗?”待云厉出去后,叶浮珣见宋寒濯一点好奇的样子都没有,忍不住问。
宋寒濯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只是浅尝了一口,便放下,“一会便知晓了,不是吗?”
叶浮珣眉毛一挑,从某人身上下来,坐到另一边,托着下巴看外面那些女子,问道,“这道题很简单,用一句诗写出自
己向往的生活。”
宋寒濯倒是微微有些诧异,他原以为考题不过就是以一些花草作诗,没想到这丫头却这么别出心裁,“如果让你来写,你会写什么?”
“余生若有风和雨,但愿画船听雨眠。”
宋寒濯漆黑的眸子灼灼地盯着叶浮珣,平静无波地眸子里蕴含着潮涌,许久,一个声音传入叶浮珣的耳朵里,“我那里有几艘画舫,喜欢便送你。”
“画舫就不必了,我比较喜欢王爷身上这个。”叶浮珣从宋寒濯身上扯过一个玉牌,放在手里把玩着,这个是宋寒濯贴身带了好几年的玉牌,曾是皇上赐的。
“拿着吧。”
……
经过层层选拔,选出来十六个琴棋书画,能歌善舞的姑娘,叶浮珣上上下下把姑娘们都打量了一遍,提笔在纸上写下伯仲叔季四个大字。
“琴艺比赛中通过考核的前四名分别取名为,伯琴,仲琴,叔琴,季琴,同样在棋艺比赛中通过考核的前四名也是如此,以此类推,从此你们便是明月楼的十六香。伯琴的在这次考核中是最为优异的,所以她是十六香之首。排名每一年换一次,凭实力说话!”
“谢公子赐名。”
叶浮珣抬首望了望楼上的人,扔给他一个得意的眼神,接着说道,“我为你们取伯仲叔季,不单单是为了给你们排名,更重要的是在明月阁你们便是一家人,明月阁虽是风月场所,但是在这里,你们要做的不是靠身体取悦任何人,你们有拒绝的权利,客人要翻牌子那是他的权力,但是,你们有权力拒绝他们,记住,在明月阁实力是第一位,而客人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