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妍儿回了李府,叫了一个大夫过来看看。
“夫人,好在穿了衣服,只有手背烫的厉害一些,涂抹烫伤药抹的及时,以后不会留疤痕的。
持续再涂上六七天的烫伤膏药,应该就会好了。.caset
没什么事,我就回铺里了。”
“柳儿,拿五两银子给今大夫,算她的出诊费。”
“多谢夫人。”
珠儿喂着孟妍儿喝着燕窝羹,“夫人,喝点燕窝补补。”
孟妍儿张嘴,喝了几口,猝尔的,外面又有人喊了起来,“夫人,孟府来了一个婆子,说是要找您的。”
“找我的?”孟妍儿惊讶,她才刚从那回来呢,难道不成是她那昏了头,失了智的老娘,洗心革面了,觉得愧疚了?叫个婆子过来跟她道歉?
还是她爹,知道她母亲做的蠢事,所以过来叫人给她送礼道歉?
“叫进来。”孟妍儿说完,继续坐在贵妃椅子上,张着嘴。
珠儿便继续跪着,举着手,喂她燕窝羹。
然而,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在娘家打的那一个婆子。
她脸上还有自己打的於痕。
一看到这个婆子,孟妍儿刚减轻痛疼,被烫伤的手背,忽而的,又疼了起来了。
柳儿珠儿看到来人,眼睛都微睁大,这婆子真疯了,在孟府还没遭夫人打够,跑到这来送死?
“夫人,吃……”
珠儿话没说完,孟妍儿拿过她举起的碗,摔在了地上。
慢慢坐起身来,盛气凌人地看着李月桂。
“你来找死?”
扑通一声,李月桂跪在地上,眼睛红红的,“娇……夫人,老奴要跟你说一件关于孟老夫人的秘事。”
“我凭什么要信了?你想做什么,老妪妇?”
“夫人,三思啊,别着急赶老奴,”李月桂往地上磕了几个响头,“事情重大,关乎好几个人,请夫人屏退左右,一定要听。”
孟妍儿手背疼的不信,她吹了吹手背,这老家伙是谁啊,莫名觉得有点熟悉感。
以前在娘家,没记得有这个人。
她年纪又大,被自己踹一脚都能吐血,身体虚的不
。行,肯定威胁不了自己。
她瞥了柳儿珠儿一眼,再充满敌意地看着李月桂,暴戾地道:“要是不重大,老婆子,我告诉你,你就死在这里吧。”
柳儿珠儿看了看里面那奇怪的婆子,出了房门,给她们关上了门。
“人都出去了,你可以说了。”孟妍儿道。
“娇儿!”李月桂喊了这一声,她泪就夺眶而出。
“你疯了,再叫谁?”
“夫人,我在叫你啊,我是你的娘……”
孟妍儿气极反笑,下了椅子,要踹死她,“你这个老婆子,气我打了你,占着自己没几年活头了,过来故意闹这一出,拿我泄火呢?”.caset
李月桂摇头,跪着爬了过去,到了她的面前,仰头望着她,解释道:“娇儿,十多年前,是我调换了你,让你过了十多年的好日子,你别不信我,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孟妍儿深呼吸,她最讨厌,说这话了。
李月桂看她又要发怒,匆忙解释了起来。
十多年前,齐国都城,从南下迁移北上,朝中大臣都跟着迁移。
风雪交加,路很难走,又是深夜,孟夫人在路上就要分娩了。
前面有一个村庄,他们敲了几户人家,都没人给他们开门,而林满田刚喝酒回来,还没歇着,于是他们就推门而入。
因为给了银子,所以林满田同意他们在这生,还让了主屋给他们。
李月桂响午刚生了孩子,被林满田赶到了偏房,她气得很,妒忌有钱有势的人,生个孩子就那么大的仗势,车里生不行,非要找个农家。
但是,她也想到了一个坏主意,就是将孩子调换,这样,她的孩子就能享受荣华富贵了。
那孟夫人难产了,有人请大夫去了,有人在院子里焦急等待。
她见差不多了,就抱着她的孩子,去了连同主屋的地窖。
她在地窖等了一会,终于听到了那夫人的娃娃,呱声啼落。
她们忙往了,都困得不行,有些已经打起盹了,自己则钻了地窖,从床下爬了出来,将床上的娃娃给调换了……
她动作很
。快,几乎神不知鬼不觉。
孟妍儿听了,后思及恐。
她双手环抱在了一起,手指头都在敲打着胳膊。
所以,娘怀疑的是真的,她真的是一个老妪妇的孩子?
真的孟妍儿,掉包了!
“你有证据吗,凭什么这样说,你是谁派来的,故意搞我是不是?”
“娇儿,我是的是你的娘啊,我知道你的胳膊,有一个黑团,那你是爹喝醉酒,用拳打娘的肚子,所以导致你的手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