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兵,也被鼓舞了似的,个个都走得开阔,神采飞扬。
李禛呵呵笑了起来,赞赏地看向前方的那一道背挺扩的高大身影。
他驾着马,往前赶了赶,追了上去。
“威宁将军,你果然是个会打仗的,不过,我们都能攻进城中了,怎么就没把城池给攻下来。”
紧跟左容赢身后的獒犬,听到这话,顿感无语。
跟蛮奴开战两个多月了,一直都在打败仗,士兵士气全无,看到蛮奴兵,手都在颤着,如羊见了狼。
也许,他们中,大多都是英勇儿郎,一腔热血的来当兵,但经历大。大小小的战争,场场输,那些英勇,戾气,热血,早就被磨平了,冷却了。
占领了城,又如何,被蛮奴兵杀个回马枪,反而会被困在城中。
迟腾尔再聚集一些其他城池的兵,两面夹攻,他们一定会死伤无数。
左容赢看向李禛,菲薄的唇,勾起一道浅浅的笑,“李将军,好戏还在后头,还有一战。”
李禛嘴张了起来,“还有一战?怎么还有一战?”
他回头看看,目到之处,都点着火把,再后面,是漆黑是黑幽,没有光亮,只有如刀子般的冷风,从那边吹
过来。
他们,在茫茫的草原上,如像被随时能被黑暗吞噬的可怜虫。
李禛不由得惧了起来,双眸求救似的,看着左容赢。
他看上去身强力壮,善谋略,是个可靠的存在。
左容赢道:“蛮奴人喜战,好斗,我们之前,一直打败仗,现在恰好取胜,他们一定会追过来。”
“那……如何是好?”
“李将军是愿意,跟我一起打仗,还是跟这些百姓和粮草,一起回军营?”
李禛缩了缩脖子,感觉脊背发凉,“本将、本将……”
左容赢又勾起了唇角,露出一丝善意的笑,“莫怕,这一战,我们必定会赢,李将军,我还能协助你,砍下蛮奴军,贤王迟腾尔的人头。”
“将军,”朱友善骑马,赶了过来,边喘着粗气,边急着道,“蛮奴兵,已经过了山头,快追过来了。”
左容赢不慌不忙看向獒犬,“你让老九带着瀚丹城的百姓,缴获过来的粮回军营,其余的人,按照昨晚的安排行事。”
獒犬迅速的拉着马,调转头,往下下去了,通报去了。
李禛看左容赢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问道:“什么计划?本将怎么不知道?”
左
容赢看了他一眼,哂笑着,耐心解释道:“这三天,除了在训练你的兵,练阵势,我还让我的兵,在草原上部署了陷阱,等着今天这一夜。”
左容赢勒停了马,其余的骑兵也都停了下来,李禛见状,也停住了。
除了运着粮草的几十兵,推着车继续前行。
这些百姓,也被护送他们的兵,指引者往军中大本营的地方走去。
前行的人并不多,车轱辘,缓缓的,人的队伍,一步一步赶着的声音,很快就被风给带到前方去了。
迟腾尔率领几万兵,快马加鞭,追了一刻多钟,前方都没人影。
突的,前方,前方崩塌了,一两百多骑兵,连马带人都掉入到了坑中。
坑里都是尖锐的石头,铁刺,人马一摔下去,就发出震人发聩的惨叫声。
迟腾尔捏紧手上的马绳,咬牙切齿,饶过石坑,继续追。
紧接着,前方又出去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与刚刚一致,在前方冲锋陷阵的几百士兵,全都掉入到了深坑当中。
里面又传来了,惨痛的惨叫声。
现在,天色又黑,呼呼的风刮着茂密的杂草,如厉鬼的头发在飘荡着。
喊打喊杀的蛮奴人看着,在深
坑中惨叫的伙伴,戾气都消散了许多。
中了计,还在气头上的迟腾尔的怒火,同样的也消了一些。
“贤王,齐军狡诈,不敢真刀真枪的跟我么硬碰,前方还不知有多少埋伏,不如我们现在回城,派人去禀报可汗,求援军,明日一早杀到齐军大营去!”
迟腾尔不信这个邪,他仍旧轻信道:“这一定是障眼法,那群绵羊,为了我们围追拦截他们,他们故意在这挖了几个深坑。
前方,一定是空的,一定没有设下陷阱。
现在,绕着这个坑,饶过去继续追!”
贤王发话了,他的兵分为两部分,分别往两边绕去,不料,又中计了!
巨坑两边,也都下了埋伏,不是小深坑猎洞,就是铁夹子夹马的。
人数一下,又减了一两百!
迟腾尔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怒的眼睛发红。
他道:“回去,明日一早起航,攻打齐军。”
号令一发,众士兵勒马掉头,齐齐后退。
忽而的,漫天的箭雨铺天落下,顷刻间,没有预防的蛮奴兵,即刻被射死。
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