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四天过去了,这几天里,林青禾左容赢都在忙着收花,分花,洗花,蒸馏精油……
如前几天一样,今天吃了早饭,她就在守着大锅蒸馏精油,左容赢守着三个灶,烧火。
看着竹筒里的一滴滴的纯露水,滴着进宽口的瓶子里,林青禾真心感到踏实满足。
“主子,夫人。”在外收花的獒犬走到了厨房,“门口有个妇人带着三小孩,说是要找这里主事的?。”
“是买香水吗?”林青禾问。
“不是……”
“不是?”林青禾想了下,“相公,我出去看看啊。”
左容赢看她出去,略有不放心,“獒犬。”
已经转过身的獒犬转了回来,左容赢从灶边站起来,把手中的拿着的一把铁钳给了他,“看着这三个灶的火,维持现状。”
一个女人,带着仨孩子,太明显了,出了铺子,林青禾就在聚众收花的排队的队伍另一边,看到了她。
“是你要找我吗?”林青禾走过去问道。
神情木然的女人听到了声音,抬起了头来,看到林青禾眸中有烧起了一抹怒火,“你就是这里的管事的,这家铺子的掌柜的?”
林青禾不知她这个火,从哪儿生,她点了下头,“是我!”
“你觉得我这仨孩子如何?”
她
将孩子往林青禾的面前推了推。
林青禾不解她这话何意,她看向这三个孩子,长得圆头虎脑的,肉憨憨的。
在仔细打量一下这个女子,穿着简洁的花衣裳,一双绣花鞋的鞋底还带着泥,与孩子不同,她瘦瘦的,风一吹就能吹倒。
“不如有事说事吧。”
“我问过了,是左娘香坊的掌柜的,研制了些迷/魂香,卖给了那些妓子。
我相公为了我们已经要戒掉去那些烟花之地的了,就是因为那些妓子喷了那些迷/魂香,他的魂又被她们勾住了,你还我相公,还我孩子的爹,还我一个完整的家!”
“还我爹!”
“还我爹!”
林青禾懵了懵,香水的魅力如此之大?这能赖她吗?
里面能让人上瘾的成分只有酒精,喝酒有些能上瘾,还没听过嗅酒精能上瘾的!
“狐狸精,就是你害了我爹!”
最大的那个八/九岁的男娃娃,虎里虎气的视林青禾为敌人,跑着去推林青禾。
林青禾皱着眉,不好对小孩子出手,她张开手去抵他的头,“小毛孩,停下!”
在铺内的看到的林青禾遇险,左容赢面色骤寒,以最快速度从后赶来,把林青禾给拐开了。
没推到林青禾而是重重的扑到了地上,小娃娃哇哇的哭
了起来了。
“狗娃!”女子去把孩子给拉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身,“摔着了没有?”
“娘,好痛,腿好痛!”
女子一捞起孩子的一条裤管,一个膝盖青/紫了,捞起另一个,同样青了。
她气得发颤地吼了起来:“看我们好欺负,就欺负我们娘几个?把我们逼到了绝境,是不是想我们娘几个全都在你们铺子门口撞死?”
“伤着了没有?”左容赢目光阴翳,神色紧张地抚了抚林青禾的肚子。
“没事……”
整这个铺子,小傻子亲自动手,很用心的布置,产的香水她更是试验了多次才成功。
他怎么可能让这个铺子的声誉,因为这个女人就毁了!
左容赢迫人的气场大开,剑眉一压,“要闹/事?”
女人还有那几个孩子都被着了,颤/抖着,没一会儿都哭了起来。
他们的哭声,让聚集在这的人越来越多。
在收花的小堂在看到一个男娃撞向林青禾,举着篓子想套出那孩子,看到主子出手了,他便收住了手。
这会那么多人围绕着主子夫人,他停下了收花,走往了这边,“主子,我把他们给撵走。
“怎么回事啊?怎么在这哭呢?”
“不知道啊,这男的打这女的跟这几个孩子?”
“看这女
的带孩子是来寻夫的,这男的不会是她相公吧?”
“哎呀,抛妻弃子都寻到这来了,这站着的男的女的看上去人模人样的,那么不是东西啊!”
“……”
“护着好夫人。”左容赢松开了林青禾,往前迈了一步,想亲自解决。
他居高临下地看向这个瘦得要脱相的女人,向众人解释,“我不是她丈夫,这个女人我和我娘子都不认识。”
他问向她:“哪个村的?为何来我娘子新开的铺子闹/事,毁了我娘子的香水铺?”
有那么多人在,女子觉得左容赢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怎么样,她也不怕了。
“我毁了你娘子的香水铺?你娘子毁了我丈夫,害我孩子没有爹,这你如何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