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收了,是这个老爹担心左娘香坊要的花不多,去晚了,人家小作坊收够了就不要了!
他不知道,就算是一车的花,也蒸馏不出半瓶的精油!
林青禾现在对花的需求量,异常的大!
……
相公疼她,顾她,护她,超能又强大,跟他在一起太有安全感了。
被相公每天抱着睡,她都睡得好香。
今天醒来,相公又已经离开床了,她打了一个哈欠,坐起来趿着布鞋,去把窗户给撑了起来。
院子里,她的娃,她的相公都不在,天气还有点沉,今天比昨日要凉爽多了。
各处大概都已经到了寒冬腊月了,静江四面环山,山势还高,吹过来的寒冷风有地势因素的阻挡,吹不过来,但静江可能也会受到一些影响。
水井旁,怎么有那么多篮花?
林青禾趿着鞋出了正屋,正好左容赢抱着几个装满了花的篓子,从前院走到中庭院。
左容赢看到了她,脚步加快了许多,“起来了?”
“相公~”
“收了那么多的花啊?”
“嗯。”
他早就意料到了,小傻孩子会扩大生产,需要大量的花。
昨天他特意去郊外收花,就是为了放出了消息,让那些农户把花送过来……
林青禾跟他到了井旁,他放下
了花,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孩子都送去书院了,今早断断续续都有人送花过来,还没来得及做早饭,早上想吃什么?”
林青禾双手攀在他的肩上,嘿嘿直笑,“除了抱抱,还要举高高~”
举高高?
左容赢把她打横抱起,举着手臂把她抬到了他的眉宇高度,突而降了下来,去吻住了她的唇。
“调皮。”
林青禾脸上笑嘻嘻的,“我没刷牙!”
左容赢也笑,眉眼温柔到了极致,“早饭想吃什么?”
“都忙了一早上了还做什么早饭?”她提议,“走吧,去外面嗦粉,我想吃米粉了~”
“抱着出去,还是自己走出去?”
“嗯~”她撒着娇,晃动着双腿,“你背我好嘛~”
真是话一落,他把她放了下去,蹲下了身,朝后看了看她,某人也是恬不知耻的笑着贴了上去。
“我相公,你对我最好了啦~”
她在他的背上扒了扒他的头发,揪在手心里,免得她压住他的头发,扯着他痛。
走到了前院,小半边院子,泥吼吼的,有人在搅拌黄泥,有人从墙外吊泥砖、青砖过来,两间侧房里还传来了敲敲打打的声响……
工人看到有人从后出来了,都看了过去,眼睛都张大了,这家的
妇人腿有疾?看上去也不像啊!
院子里那么多人啊,难怪他刚刚特意问她,是背着出去,还是走着出去!
林青禾毕竟从后世穿越过来的,脸皮很厚,继续趴在她相公的背上看风景。
两间侧房是打开的,关元坝肖老九朱友善三人在一间侧房里砌灶。
另一间侧房里,有几个工匠也在砌着一个灶,做一个类似于圆池子之内的东西,还有木匠在那里面,刨木头……
她看不懂,拉了拉左容赢的肩头的衣裳。
左容赢默契地解释:“你昨天说要加大生产,我今天一早让关元坝他们过来打灶,多做几口锅。
那边,那几个工匠是我从酒坊请过来的,他们在做蒸馏酒的装置,蒸馏出来的酒应该比铁锅纯……
这边连着铺面,也属这个院子最大,以后生产就在这个院子,我们中后院留着自己生活。”
“嗯嗯~”被他一提醒,林青禾脑子里就有了画面。
原来这个时代的人,不单单有酿酒的工艺,已经知道怎么把酒提纯了!
圆池子是倒入酒进去的,底下是一个灶,可以加热烧起来,达到了沸点,就能让里面的酒,气化。
到时池子上面还要有一根通管,通往另一个装着冷却装置的酒棚。
管道里气化的
酒精经过酒棚,在通管里冷却后,形成液体,顺着管道流出……
是比铁锅更细致些了!
左容赢在这停留了一会,在砌砖的关元坝朱友善肖老九、那些工匠也看到林青禾趴在了左容赢的背上,左容赢的那仨兄弟还憨憨地笑。
看得人多,林青禾也渐渐的感到脸燥了。
感受到了她不自在,左容赢背着她,往前走往铺子,“去嗦米粉。”
“还收花吗?”一个杵着拐杖,衣衫褴褛的老人背着一个大背篓问。
他腿脚不便,走起来比其他的人慢,但是也是一路赶着过来的。
赶过来,看到门口堆积了几大篓子的花,铺面也不大,他担心白跑了。
獒犬、小堂在门口坐着,挑着篓子里的花,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