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托盘回到屋中,挺拔的身姿,精神面貌俱佳,身上穿的衣裳已经不是昨晚那套衣裳了,是林青禾从盲山给他带的那套玄色的。
衬得他,伟岸硕俊,冷魅无边。
他看清她在做什么,浅色的唇,勾着一道暖色笑痕,将托盘放
于桌上。
林青禾透过铜镜,看他朝她走来,她抿唇气闷的在镜子里瞪向他。
一早就跟他发脾气,左容赢忍俊不禁,
他站在她身后,看向她一头浓密乌黑发亮,直达细腰的头发,长指划过他的耳,贴着她的头皮,将她头发都撂到薄背上,抓于掌中。
缠在往上绕了两圈,放下那些细腻柔软,拿起一把褐色的木梳,给她梳起了发。
“食过早饭,跟孩子回我们那去。”
“不赶我们走了?”
“不敢了。”
送走了,以她的性子还是会想方设法的回来,与其让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担心,还是放在眼前比较安心。
他看向铜镜中鼓着脸,还在生气的她,捏了下她的脸,俯身在她发顶吻了一口,“小傻子!”
林青禾捧着自己的脸,夫妻吵架床尾和,昨天一夜温存,气倒是消得七七八八了。
在山上偷听獒犬他们谈话,得知那个鬼伯对他有恩情,她肯定劝不了他不去救,也阻止不了他。
现在她自然就是想为他做些什么。
抬起头看,他这张脸太让人印象深刻了,辨识度太高,以后救了人逃出来,还怎么安稳过日子?
她站了起来,指了指凳子,“别给我梳了,在这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