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头,嘴巴真硬,都审问几天了,手都打酸了,还是问不出一点信息。”
“换我来!”
瘦子把手上的蘸着血的鞭子给了一个胖子,在一旁看着好戏。
啪啪啪……
胖子接过鞭子就是一顿猛抽,顷刻,血腥飞射,皮开肉绽,新伤加旧伤,瘦子在一旁咧嘴笑。
笑着笑着,俩人都笑不出了。
怖人的渗人的气息,渗透到了他们的骨子里,让他们在看着这个血人的时候,连都头皮发憷。
抽打是一个人,跟鞭尸似的,哼声都不见有。
“他娘的,中邪了是不是?”胖子气馁地道。
“算了,今天就到这,过几日要推出去砍头的,打死了不好跟上头交代。”
两衙差停下了工,把鞭子挂在了墙头上,关上厚重的玄铁门走了出去。
夜深,也是他们动身之时,獒犬鬼无彦受左容赢的指令,来牢中探查关鬼术律的牢房,确认他的安排。
俩人分工行动,顺着一排一排的牢房,前后找去。
暂时关押着牢房里关押着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他们要么是被推出去砍头,要么是准备去流放到边境的地方,去做苦力的。
鬼无彦在大牢尽头的
看到了一间玄铁打造的牢房,“鬼伯鬼伯!”他叫了几声,把铁门上一块可掀起来的铁片,给掀了起来。
看到了里面那个双手双手都被铁链拴住,脚上还拴着一个铁球,全身是血的老头。
心痛飙升了他的愤怒,他丧失理智,哐哐地撞/击着牢铁。
“无彦!”
被声音惊动,及时赶来的獒犬拉开了他,他掀起了铁片,确认里面的人,拉着鬼无彦躲了起来。
几个巡逻的带刀牢狱往这跑了过来,一切都很太平。
“刚才就是听到这里传来了动静,怎么没有人?去四处搜搜!”
獒犬带着鬼无彦到了出了牢狱,到了空旷的郊外,砰的一声,鬼无彦揍了獒犬一拳。
后者曲着手指,抹了抹出了血的唇角,诧异地看向,情绪疯狂地同伴。
“鬼伯被打成什么惨样子了,你也看到了,为什么拉着我走,好不容易找到了他,摆在眼前就有机会带他离开,为什么不带他走?”
獒犬情绪激动,不甘示弱地揍回了一拳,“我也是鬼伯养大的乞丐,我不想?”
他把鬼无彦给揍得倒在了地上,再把他给拉了起来。
“鬼伯腿上铐着的铁链拴着的
铁球,至少有几百斤重,都是用极寒的玄铁打造的,坚不可摧,普通的刀子如何砍断?
把他背出来,能跑得开牢狱的追捕,你当拿着穿马甲的都是摆设?
城中还有那么多的兄弟,打草惊蛇,你让他们怎么躲?”
一番质问,鬼无彦眼中翻涌上来的戾气散了很多,他颓败着道:“都怨我天赋不高,武艺差强人意,不能救出鬼伯。”
獒犬松开了他,再次的擦了擦被他打出血的唇角,“现在同他们一起去查修葺加固过静江府城的匠人,主子说,有一条沟渠能在府城内,通向外面!”
巡逻的整齐声传来,部队一过去,守在屋顶多时的一道黑影,闪了下来,拉开了姚知府书房的大门,以极快的速度关上。
翻翻找找,黑影在书房里,一直都未寻着想要的东西。
他开始移动着屋内的摆件,敲敲地砖,墙壁,寻找机关、暗阁。
躲在树梢的月亮往更高的空中挂了,明亮的月光透过雕花镂空窗户落入到了书房的矮木桌子上。
什么东西在隐隐地闪着光!
左容赢深眸瞥了过去,是砚台。
他移步了过去,矮桌上摆着两方砚台,一方砚台
有墨,墨水未干涸,可供书写。
另一方砚台上面的墨水,干成了厚厚的墨面平铺在了砚台上。
姚知府擅长书写,平时的爱好也是研究字,磨墨提字,也有朴素的名头。
怎么会让一方砚台上的墨水,干涩了都还未书写?
他仔细观察干涸的砚台上面刻着的花纹,像普通的山水画,但是几处极其浅,不易让人察觉出来的曲/线,像甬道。
左容赢当即取了桌上的茶壶里的水过来泡软,清洗这方砚台,再将水倒如一旁的莲花坛子里……
果不其然,砚台上刻了他要找的静江防护图。
过了眼,便记了下来,但是,这只是一半。
还有一半应该被静江府城暮镇守,暮翊鸿掌握。
左容赢把砚台擦干净,重新的磨了墨,放再了屋内的焚香炉里烘干。
收拾干净,离了场。
……
昨天从农场一出来,天就黑了,带着孩儿找客栈没有找仔细。
靠着菜市场这边的商贩很早就已经支/起摊,叫卖了。
林青禾心有牵挂,带着宝儿,她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