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关,咱们走!”
关元坝这个莽汉子听话的跟了过去,抱起了桌子上放着的新鲜的鹿肉。
林小云被吓得不轻,躲在李月桂怀中颤着哭了起来,李月桂看着左容赢他们离开的背影,既是恐惧又是恨。
好那个林青禾,在山上打了我们不算,还要让你男人找男人来威胁我们!
左容赢关元坝出来时,门外已经站了一群人了,都是响午在家吃饭的时候,大家听到了动静,都过来凑热闹,看看发生什么了。
“赢哥,坝哥。”外面的几个汉子带着敬意的叫道。
“嫂子的妹妹不愿意跟关哥走啊?”
他黑沉着脸,“她嫌弃老子长得磕碜,老子和赢哥一进去,话没说几句,两女人就在那哇哇叫,不中就不中,老子也不愿强人所难,就是受了这冤枉气,难受!”
“哎,这胆子也忒小了,娶不回去好,娶回去了怕是没几天就吓死了……”
“以后除了看赢哥,我是不会来这
鸟村的……”
兄弟几个抱怨了几句先上了牛车,关元坝却将放在牛车上的两袋东西给抱到了李月桂林小云家门口,才上了车。
“委屈是委屈,好歹是嫂子的母亲妹妹,求亲不成,当问候了一趟自家亲戚。”
“嫂子妹妹不嫁你,真亏了!”
“赢哥,上车!”
车上的一个莽汉子对着左容赢伸出了手,还有一个莽汉子挪了挪,把一边的中间位置让给了左容赢。
看着兄弟们如此卖力演出,左容赢唇角若无可闻的勾了勾,他握住了老九的胳膊,上了牛车。
人上齐了后,坐前面那个汉子赶了一下牛,车子慢悠悠的在路上行驶了起来。
他们全都长得高大魁梧,腰上带着柴刀,跟个土匪似的,看着谁不怕!
不过,那个满脸胡子长得十分可怕的男人说出来的话倒是让人舒服的。
也是他们一走,看热闹的村民也才敢交谈起来,还有的村民好奇的踢了踢他们放下的那两
袋东西,解开袋上捆着的绳子来看。
“哟,你们看,这白白的的是大米啊,一点米糠都不参呢!”
“左容赢深藏不露啊,看着不与任何人来往,原都在与外村的人打交道啊!”
“李月桂林小云真够给村子里丢人的,虽然说是长得难看了点吓人了点,但是也不至于一看到人就大喊大叫啊,你看人家多大度,走的时候还送米送面,这传出去,以后还有谁敢来我们村做客?”
“太给我们村丢脸了,都退婚了的女子了,还挑三拣四呢!”
盲山很大很长,附近几个村子的山都是跟盲山连在一起的,。
这几个都是住在山上的猎户,靠狩猎,杀生营生,所以面相可能凶悍了点,但并不是都有带把柴刀在身上的习惯。
牛车行驶到村口了,不见任何外人后,除了左容赢,车上的四个人都解下了别在腰上的柴刀,放到了车里。
他们几个猎户去镇上卖肉都是会经常看到的,
一来二去就熟了起来,左容赢售卖的猎物最好、最多、猎术也是最高的,起先他们不服气,后来让左容赢教他们技巧,左容赢也不藏着掖着,他们也慢慢服气了起来。
偶尔,大伙还会在一起打猎,左容赢从不抢兽,甚至还帮他们打,遇到危险都是他挡在前面,久而久之,大伙儿都很崇拜崇敬他……
这次,左容赢请他们帮忙,让他丈母娘娘家妹妹安分点,别去为难他娘子,他们都卯足了劲演。
“赢哥,俺演的还可以吧,一进去俺就大喊一声丈母娘,喊得她们魂都要飞了。”
“那老娘们一开门,看到我们几个守在外面,我们几个人瞪着她看,她人都要傻了。”
“我们在门口看你牵那女子的手了?”
“牵那玩意作甚,你嫂子比她美上好几条街呢,可别回去跟你嫂子胡说八道,不然你嫂子会扒俺一层皮!”
看左容赢面无异样,他们才放开了嗓子笑,开起了玩笑
。
“多谢各位兄弟。”左容赢语气温柔,诚恳地向他们道谢。
“自家兄弟,客气啥。”
“赢哥还是第一次托我们办事,我们自然要办得漂漂亮亮的……”
左容赢与一众兄弟驾车到了醉云霄,在门口就听到从酒肆里面传来疯疯癫癫的声音。
“……老子娶了一个母夜叉,天天在村子里说老子不中用,回去就对着两娘俩的臭脸色,老子喝死在外面都不会回去……”
关元坝一行人先去酒铺买了酒,之后又在市一家首饰铺门前将左容赢放下。
“赢哥,等我们把你老丈人的酒瘾给戒了,再亲自送他回来。”
“我们做事你放心吧。”
“有劳了。”
左容赢目揶唇,感激的送几个兄弟离开,然后进了首饰铺。
一脸富相的掌柜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