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失去光亮。
杨夏月往软榻上瞥了一眼,在昏暗的月光之下,他好像是月夜昙花一样,颜色单一,却格外的惊艳。
“我困了。”杨夏月说了一句,就闭上了眼睛,然
后维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严方从屋子里面出来,就瞧见了正在院子里面煮药的杨春兰。
她正小心翼翼的往药罐子下面吹风,然后时不时的翻开盖子搅动着。
此时的杨春兰,安静又美好。
这样的月夜,很多引而不发的情感,悄悄的滋生了起来。
杨春兰端着药回来的时候,一点点的喂给了严渊。
严渊侧着身,两只手分别抓住了杨春兰和严方,这是摆明了不想让两个人走。
两个人的关系并不亲密,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爱护严渊这个孩子。
所以,他们很快就达成了默契,一起坐在这陪着严渊。
杨春兰轻声道:“严大哥,渊儿的身体弱,你也不能总居无定所的,你应该想办法定下来了。”
说完这话,杨春兰就微微一顿:“这些话本不该我说的,是我有一些唐突了。”
严方洒脱的看着杨春兰:“你说的有道理,我会这样做的。”
他不是会和女子计较的人,更何况……杨春兰的本意也是为了严渊好。
别说杨春兰说的这样委婉了,就算是杨春兰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想,自己都会虚心听取意见的。